少女弯弯的眉,带着丝丝疑惑,看得人心头发酥。大笔趣 www.dabiqu.com
罗丛柏就这么撑着膀子,静静地瞧着。
邵韵诗没留神他,只想着刚才木头的话。往日,她常听罗丛柏说部队里的事,自然知道组织和队伍是有差别的。
她好奇,组织上怎么就知道她和木头的事了?
罗丛柏知她疑惑,笑着解释道:“这次青岛的事,不仅你,就是陆家也是帮了大忙的,这个不用我说,大胡子也得汇报。”
“难道上次帮那位归国专家的事,上头的人知道了?”邵韵诗有些替罗丛柏高兴。
罗丛柏见她高兴,心里也明朗了起来,“嗯,所以,中、央那边觉得陆家这条线该保护起来,说不定日后还有求到的时候。”
说这话,罗丛柏还有些忐忑地看向邵韵诗,生怕她生气。
邵韵诗巴不得能帮上某人忙呢,不过,她还是故意瞪了眼某人,“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见她虽说着怪话,可眼里带笑,罗丛柏吁了口气,“还不是圣大胡子搞的,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传信回去了。”
两人单独行动,都有独自汇报情况的权利,所以,罗丛柏是拦不住大胡子的。再说了,人大胡子也是好意。
邵韵诗不是个不懂政治的,稍微一想,便知道,对方这是准备拉拢陆家了。
这也不是坏事,功利点说,与商人而言,多个朋友多条路,只要处置得当,并没什么危害。
邵韵诗了然地点了点头,再想到自己姥爷和父亲确实比较亲近办正事的共、产、党人,想来也不会反感。
遂,她便点头道:“虽说不是坏事,可这事还是要同长辈们说一声的好,毕竟是大事。”
这事被邵韵诗定了性,罗丛柏狠狠地松了口气,忙接话道:“这个自然。不过,你也放心,组、织上也没有具体事要陆家办。”
“嗯?这是什么话?”邵韵诗奇怪地看了过来。
罗丛柏瞧着她呆毛的样子,心头酥软,摸了摸她的头,解释道:“组、织上的意思是,有事的时候,陆家在方便的情况下帮帮忙就行,到底陆家在青岛人事通达些。”
罗丛柏还是挺佩服自家这位岳丈的,人面广不说,真朋友还多,很是吃的开。
对外头的事,邵韵诗其实是不大愿意多过问的,她信陆六顺这个父亲是个精明理智的。
遂,她点头道:“这么说来,后头的事你不用出面了,是不是就可以回扬州了?”
罗丛柏见邵韵诗问可不可以回扬州,心里高兴,便道:“自然可以回了,本来我就接了扬州那边的任务,回家只是顺便,并不用额外申请。”
邵韵诗皱眉道:“可是那边的任务难办?”
罗丛柏摇头道:“不是,是因为那边我熟悉,办起事来事半功倍些。”
“就因为这个,组、织上特意将你从青岛抽调到扬州?”邵韵诗虽不知道组、织上的考量,可她觉得不会如此简单。
罗丛柏暗叹瞒姑聪慧不好糊弄,也没瞒着,解释道:“这次的事要抢时间,当然就需要人脉了,正好我青岛这边可以脱身,所以组、织上便叫我去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4s 2.391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