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渊说罢,竟目不斜视身边风情万种的美人,径自点了一只雪茄,狠狠吸了一口,大踏步离去!
空气中,只留下男人魅惑的烟草气息!
琼森唇角狠狠抽搐几下:“养生?养什么生?养……精?又是什么意思?”
安娜更是傻眼:“琼森少爷,这位白大少爷是不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刚才我在房间蹭了他半小时,他都没有理我。现在我都决定要和他出去过夜了,他居然拒绝我??如果他是正常的男人,这绝不可能!你该不会找了个硬不起来的男人,故意哄我吧?”
琼森也是一言难尽的表情,郁闷地看着白夜渊的背影。
白夜渊肯定不是不行啊。
他和白夜渊生意往来多年,一起在倭国泡过不穿衣服的温泉。
曾经惊鸿一瞥过。
啧啧,白夜渊那家伙的尺、寸,和他这个意大利男人有的一拼,老实说,真的挺雄、伟的,根本不像普通亚洲男人那么废柴。
而且刚才,他也明明看到白夜渊的西装裤子,支起了一个帐篷。
规模不小。
难道帝国男人,有什么他们意大利男人不懂的癖好吗?
琼森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忽悠安娜:“算了算了。帝国文化博大精深,我们外国人不懂也正常。他也是习武之人,可能半夜十二点要回去练什么厉害的功法吧?如果碰女人,会破功的……”
安娜撇嘴:“哼!男人不把功夫用在女人身上,算什么男人嘛!”
这一晚。
白夜渊回了酒店,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慾念才渐渐消退。
等躺在床榻上,翻看刚才视频通话中,录制的萧柠在洗手间嘤嘤咛咛的片段,他又可耻地……起了反应。
这一晚他连续又拨了两个电话过去,让萧柠在电话里给他说着吴侬软语,一遍遍哼着他爱听的话儿,终于彻底地释放出来。
只是萧柠的嗓音,到后来已经沙哑得溃不成军,好像哭得很厉害。
他骂了她一句“真没用!”,这才饶过了她。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再打电话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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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夜渊隔着千山万水折腾得快要了小命,萧柠请了两天假,才回去上班。
不是她矫情,而是白夜渊太禽、兽了,她哭了又哭,眼睛肿得没法见人。
腿也哆嗦的走不好路。
更要命的是,那天在法院门口摔跤,事后才发现一根脚趾疼的厉害,竟是骨折了她都没发现,又去医院拍片矫正,这几天都只能穿拖鞋。
本来医生给她开了请假条,让她务必好好休息一个月,实在不行,也要休息一周。
虽然脚趾骨折不太影响走路,但过多活动,总归是不利于痊愈的,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可她惦记着大花和二花的案子,还得继续搜集证据等着终审判决,尽快给孩子们一个公道,便不顾医生的劝阻,才休息两天就坚持上班了。
结果这天一上班。
刚走到前台,和裘心心说了一声帮她在公司人事系统里把请的两天假销假了,身后阴阳怪气的声音便刺耳地响了起来——
“呵呵,有人真是金尊玉贵,把自己当公主了。出庭办个案子才半天时间,就要请假两天,如果每个员工都这么矫情,恐怕慕总的律所是开不下去了,公司变成公主病的天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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