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慌乱中。
顾雪雪猛然想起,夏侯素素给她的那个杀手锏。
之前,她一进法云寺,就借口尿、尿,去寺内的花园逛了一圈。
果然,找到了几株栀子花!
她把栀子花掐烂了,装在随身带的一个小瓶子里,藏着。
她记得夏侯素素说过,白蔷薇不喜欢栀子花味道,闻了会轻微中毒,头晕说不出话。
现在,她被白蔷薇戳穿假脸,正无地自容,恨不得白蔷薇赶紧闭嘴。
否则,万一北宫烈详细追问起来,她岂不是要彻底被拆穿?
说时迟那时快,顾雪雪连忙把瓶子里的栀子花烂片,给甩到地上。
白蔷薇刚想开口赶他们出去,猛然间,闻到一股浓烈的栀子花香。
她脸色一变:“你们……你们是故意的?你们到底什么人!我要……”
话未说完,她喉咙就有些肿,呼吸也不舒畅了,整个人头晕脑胀地靠在了榻边,说不出话。
北宫烈紧张地上前一步,刚才的争执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满心牵挂地问:“蔷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说着,他忽然在空气中嗅了嗅,一股栀子花味儿飘来。
他视线落在地上的小瓶子上。
随即,眼神犀利地盯着顾雪雪!
“雪雪,这栀子花是你带进来的?”他语气非常严厉。
顾雪雪吓得摆手:“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哼,蔷薇最讨厌栀子花香气,你难道不知道你妈妈的喜好和禁忌?”
顾雪雪语塞,情急之中哭丧着脸:“我那时候太小了……真的不记得了,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她吓得已经语无伦次了。
没想到白蔷薇对栀子花敏感程度这么深。
虽然阻止了白蔷薇对她的假脸继续评论,可好像也搞砸了这次见面,让北宫烈产生了怀疑。
好像……得不偿失啊。
北宫烈眼神含着一抹怨气,匆匆扫了扫她,视线重新凝聚在白蔷薇身上:“蔷薇,你忍一忍,我给你运针,给你解毒!”
他从怀中掏出一套银针,开始专注地给白蔷薇找穴位,针刺,拭去血珠。
不多时,白蔷薇终于渐渐转醒,一头的细汗。
她嗓音苍白憔悴很多:“你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
北宫烈欲言又止:“蔷薇,其实我……好吧。我们改日再来看你。你先休息。”
千言万语,都堵在心口,再着急,他也把她身体放在第一位,希望她能好好休息。
两人告辞离开法云寺,回到帝都城内已经天黑透了。
一路上北宫烈都没有说话,阴沉着脸。
顾雪雪心头忐忑,不知道该怎么破解这个局面。
她发了信息给夏侯素素求救,可夏侯素素不知道在干什么,一直没有回复她。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
北宫烈熄灭了引擎,没有动。
若是往常,他一定一定会亲自下车,甚至绅士无比地,亲自给顾雪雪拉开车门,送她上楼。
可这一次,他没有动。
顾雪雪尴尬地自己开门,准备下车。
那金黄色的夸张公主礼服裙子在车门绊了一下,让她很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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