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浩声说:“几年前,夏灵凤对我说,‘如果你不能承受我给你的压力,我们趁早分开来’,我就对她说‘我会努力,与你并肩’!这个压力,就是我前进的动力!”
詹湘东叹了一口气:“浩声啊!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以后政策会怎样,社会会怎样发展,对私人企业,会不会打压!你这样冒冒失失地就出来,我们不放心啊!”
詹浩声说:“所以,我才只停薪留职,而不是辞职啊!”
詹湘东说:“作为你的父母,我们也是为你担心啊!你太冒失了!”
詹湘东叹着气,站了起来。
然后,又看了詹浩声几眼,最终,走了出去。
詹湘东来到办公室。翻开电话本,找到詹湘北的家里电话,打开电话室的门,拨通了詹湘北的电话。
“老四啊!浩声停薪留职,你知道吗?”
詹湘北问:“浩声停薪留职啦?我不知道啊!”
詹湘东恨恨地说:“家里都闹翻天了!这个死小子,不做声不吭气,就把工作给丢了,辛辛苦苦熬了七八年,好不容易才熬了个副科长,这正是上升的时候,他却拱手把机会让了出去!他~妈恨不得给他几嘴巴!”
詹湘北问:“夏灵凤什么态度?”
詹湘东说:“什么态度?就像没她什么事似的,躲清静,回娘家去了!说是让我们好好教育孩子!她也说不上什么话!她在的话,看见浩声受委屈,会心疼的!”
詹湘西忽然笑了起来:“大哥!你这儿媳妇啊,真是!一个都不得罪!道行深啊!”
詹湘东发脾气道:“跟你说正经话,你却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詹湘西问:“关键是,我都不知道浩声停薪留职是要做什么!我怎么能发表意见呢?”
詹湘东说:“他说,要做对外加工贸易,对欧美出口!但是,我想,他是不是个幌子呢?”
詹湘北问:“什么幌子?”
詹湘东说:“上个星期,他回家来。看见夏灵凤怀~孕吐~血,这不,一回武汉,马上,就停薪留职了!我刚才稍稍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劲!是不是只是个幌子呢?实际上,是想陪夏灵凤!”
詹湘北问:“那你想他是哪一种呢?”
詹湘东说:“他要是为了个女人吐一下就搞这么大的动静的话,那又太没有出息了!”
詹湘北说:“那你是希望他是真的想做生意咯!”
詹湘东说:“我希望个啥呀!他要跟外国人做什么生意,那是好玩的吗?语言不通,隔河动水,隔着几千几万里,人家骗了你,你连找人都不知道哪里找去!”
詹湘北说:“浩声一直都在做外贸业务,这个,他比你懂得多!外国,也不就代表着骗人!你媳妇儿对浩声做生意有意见吗?”
詹湘东说:“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媳妇儿,才不会得罪人!说得好听!‘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是我的丈夫,我当然支持他!’”
詹湘北说:“你媳妇儿那么能干,已经挣下了几百万了,你还担心什么?有她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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