呙沐醒过来的时候,水木剑正不偏不倚的砍在乾阳镜上,乾阳镜周身围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光芒。零点看书呙沐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他并没有看到六玉扇正紧紧的贴在乾阳镜的后面。
六玉扇缓慢的旋转着,整个扇面也只张开了一半,更准确的说它正在慢慢的合拢,扇面就只剩下一半了。
呙锦正微微斜着身子半坐乾阳镜的后面,不难看出乾阳镜和六玉扇原本是在合力保护她,就在刚刚,呙锦还端坐在乾阳镜的光芒之中。
只是乾阳镜与水木剑相交的一瞬间,巨大的力量从水木剑上传到乾阳镜上,也就在那一刻乾阳镜的光芒消失殆尽。
不仅如此它还顺着水木剑的力道快速的向呙锦身上飞去,这一切来的实在是太快,再加上呙锦的心中猛然一痛乱了心神,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周围的人也都力量耗尽,没有谁能替她挡下乾阳镜,眼看着乾阳镜就要撞到呙锦身上,若真是如此呙锦一定会非死即伤。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六玉扇迅速的从呙锦的腰间飞出去,瞬间撑开并快速的旋转,刹那间就生成了一股能量。
也是在能量生成的一瞬间六玉扇与乾阳镜撞到了一起,伴随着一声巨响,六玉扇刚刚生成的能量一下子凭空消失,六玉扇也由刚刚打开的状态瞬间变成半合的样子,而且还在慢慢地继续合上。
六玉扇能量是很很大的,虽然没有完全阻止乾阳镜的下落,到底拖慢了它的随度,而且正是这一下,六玉扇的力量全部传到乾阳镜上,乾阳镜再次阻止了水木剑的力道,那一声巨响多半就是是有两者发出的。
只是水木剑的力量实在是大,乾阳镜根本无法承受,表面明显出现一个裂痕,就这样水木剑压这乾阳镜,乾阳镜压着六玉扇依然快速的向呙锦砸来。
刚才的那声巨响没有让呙锦回过神来,她的心依然很疼,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疼充斥她的头脑,呙锦的整个人都是呆掉的。
周围的人凡是还有力气看到这一幕的脑子也都是一片空白,任谁都不会想到会真的出现这一幕,这里的所有人内心都深信一件事情:呙沐是不会对呙锦动手的,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况且呙锦还不是一个人。
事情就是这样,无论你相信与否,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的,当呙沐举起水木剑向呙锦砍去的时候,他们的心里瞬间静了下来,是那种无论你打坐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有的静。
也就是在一刻大家的意志同时失去了控制,他们能做的就只是注视着水木剑,什么都不知道的跟着水木剑的轨迹,任由水木剑压着乾阳镜和六玉扇向呙锦的身上砸去,在那一刻他们完全出于虚无的状态。
刚才的那声巨响惊醒了昏迷中的小七,它本来非常虚弱,已经在呙锦的怀里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小七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就看着这一幕。
那一瞬间小七的心里产生很多疑问,如果在平时这疑问随意拎出来一个就足以让它脑子疼上半天,可是在那刹那间它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本能的大叫起来。
小七下意识的觉得这声喊一定是它有生一来最纯粹的一次,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喊,在它再次晕过去前,它明明感觉到自己流眼泪了,眼泪还是咸的。
正是小七的这一声喊才使呙锦回过神来,呙锦的修为此时也已臻化境,瞬间就意识到了危险,本能的伸出手去,呙锦没有想着能挡下来乾阳镜,她只是在证实自己的想法,那一刻她的内心无比镇定。
就在呙锦的手快要挨着六玉扇的时候,六玉扇突然就停下来了,它停下来的是如此坚毅如此稳定,就像是六玉扇原本就在那里,而呙锦也只是轻轻伸手去抚摸它。
也就是在那一刻呙沐醒了过来,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他总是被一种使人厌恶的感觉包围,他想醒来却怎么也做不到。
就在刚刚他突然莫名的心痛起来,这痛来的如此剧烈,瞬间就占据了他的全身,他一时竟无法呼吸,也就是在那一刻他周围的恶意一下子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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