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不能相信男人那张嘴。
说好大家一起做场戏,行以弱示人之计,但此时紫禁城内,鳌拜追上白决之后,却是招招夺命,偏偏白决剑走轻灵,不复旧日悍勇刚猛,惹得小皇帝、鳌拜两人心里泛疑。
“建宁最近腰酸背疼,太后也不见人影最近白决将宫中的虎狼之药一扫而空,难道真的是沉溺酒色,虚了?也是,这要是换成是我,我比他还虚”小皇帝心中狐疑。
鳌拜就直接多了:“这厮不是说要助我行‘以弱示人’之计么?出手这么慢,打人都没力气,还说自己是高手?”
忽地,白决将小皇帝一把扔飞至另一院子,只听得小皇帝惨叫翻滚之声,随即悄然无声,只有翻爬、逃跑的脚步声。
鳌拜又装模作样、虎虎生风、叫骂声中打了几招,听得小皇帝跑得远了,四周无人,这才从怀里摸出根麻绳,扔给白决:“把我绑上吧,最好再捅我几下,把我捅出血来。”
白决:“???”
鳌拜无奈道,“不捅出血,怎么显得你打斗中胜过过,把我制服?难道你要我穿着整齐地被你擒下?”
白决舔了舔嘴唇,有些口干舌燥:“拿什么捅?”
“拿剑捅啊!”鳌拜疑惑反问,“不然拿什么捅?对了,最好拿你那把小短剑捅,你那把小短剑,又细又短、拿出来跟没拿出来一样,看着不起眼,花样倒挺多,偷袭起来无往不利,若交战,你偷袭取胜,更能让人信服。”
白决哈哈一笑,哲学梗玩尽兴了,也不再胡闹:“鳌少保你误会了,我不是那种随便捅别人的男孩子,事实上,我给你找了个新对手。”
“新对手?谁?”虽然觉得白决说话很怪,但鳌拜也只当是白决家乡方言。
“且别说话,继续追杀我吧,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费玉污你个老不正经!”
比之朋友,白决发现自己更喜欢对手,在对手面前,白决可以肆意展现自己的恶趣味,想打人就打人,想玩哲学就玩哲学,肆意随心。
而面对朋友时,比如说洪熙官,白决在某一刻,看着他们打斗时潇洒的身影,会突然恶趣味想到,此时洪熙官挂空档的样子,想看。
但因为是朋友,只好忍住,忍得面色如常,忍得很辛苦。
哪像现在,追杀打斗中,白决毫不犹豫地长剑斜点,在鳌拜身上戳来戳去,看着好好的满清第一勇士,衣服被自己戳得乱七八糟的样子,这种只随心意,不在意情理、不在意脸面的感觉
让白决想起幼年时的雨中玩耍的感觉,整个人都无比放松
两人一路追打,伴随着侍卫惨死、太监宫女惊叫逃命的动静,一路赶到了慈宁宫。
方一进入慈宁宫前院落,鳌拜便觉得一阵怪异,周围安静的过份,非是无人的那种安静,而是连虫鸣鸟叫都没有的那种死寂,就像草叶深处,隐伏着一尾凶恶毒龙,震慑得周围绝无生迹。
眼看白决冲入慈宁宫中,鳌拜心中泛疑,追杀之间,警惕心起,只是方进入到院落之中,便见一道飒然身影,凌空直击而来,看其形状,分明是道人影!
当今之世,真气境高手虽能飞檐走壁,但也遵从个“力从地起”的基本规则,除非是高手虐菜,懦手出杀人书。
鳌拜见对方如此,原本警惕的心里变成震怒,出手便是毫不留情,一拳击出,力道尚未发出,凶恶拳风,已然发出嘶啸之声,骇人之极。
这一拳,莫说是白决,便是天下间,也未必有谁能正面挡下。
但,这一拳落空了。
在激荡拳风之中,那身影由至坚转至柔,竟在这片刻之间,如一道匹练游蛇般在鳌拜身上游走滑动。
那种周身弱点,尽数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感觉,让鳌拜一瞬间寒毛都立起来了,心中涌现巨大危机感,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瞬息全力鼓动,这才内心稍松了口气,稍复理智。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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