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懒散的声音,从餐馆的后门晃悠出一个小子来,看年纪这小子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的样子,比那送草料的农民还要小个十来岁,他是餐馆后厨的伙计,人称二狗子,至于大名是什么,却很少有人知道。
“今天来的够晚的啊,怎么着?山上没草了吗?”二狗子斜楞着眼睛,撇着大嘴说道。
“二哥,您昨天不是嫌弃我这草料不好吗,我这是跑了很远才割回来的。”农民解释道。
“呵……你就是去山那边割回来的,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二狗子翻了个白眼。
“是是是,二哥,您看今天这草料还行吧?”农民陪着笑脸说道。
“就这?”二狗子随便翻看着草料,然后一脚把草料挑子踹翻在地,然后对农民说道:“就你这破草驴都不吃!”
“你!”那农夫气的满脸通红。
“我怎么了?”二狗子冷笑了一声,然后对农夫说道:“告诉你,明儿别来了,咱们家不要你这破草,什么玩意儿啊!”
“你这人怎么这样,这明明是你们掌柜的要的。”农夫想要争辩。
“掌柜的?我们掌柜的那是可怜你,愿意施舍你俩善钱,你还没完没了了,真以为咱们家是开善堂的呢,每天弄点破草就来蒙吃蒙喝的。”二狗子唾沫横飞的骂道。
“你!”这农夫一看就是个老实人,连骂街都不怎么会,所以被二狗子气的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什么情况?”远处暗中观察的蒋飞十分的疑惑,他可以肯定,这个农夫就是伯多禄,但是作为一个使徒,伯多禄这是怎么了,他是好日子过够了,上这里来找气受的吗?
说实话,蒋飞见过的“玩家”多了,就算不是使徒,那些普通“玩家”也是张扬跋扈的多,把npc当人看的都是少数,至于忍气吞声,被人指着鼻子臭骂都不还嘴的,蒋飞是一个都没见过。
而伯多禄越是这样,蒋飞越不敢贸然行动,因为他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而且此时蒋飞也无法从检测仪上,检测出伯多禄的能力来,这才是他一直按兵不动的主要原因。
“滚蛋吧!以后少在我们门口晃悠,你这人忒晦气,你站我们门口,我们这辈子都别指着发财!”二狗子说完还在农夫的后腰上踹了一脚,整把这农夫踹出去一溜滚儿。
“这小子过分了……”哪怕是在一旁观看的蒋飞都有点火了,那二狗子太不是人了,你不要人家的草料就不要,那说的叫人话吗?而且还动手打人,这小子也太嚣张了。
那农夫爬起来的时候,二狗子已经回了院子,他想要把被踹到的草料重新挑起来,但刚往起一提,那草料就散落了一地,农夫想要重新归置一下,却发现捆草料的绳子还被崩断了,他身上又没有多余的绳子,这草料散落在地上,想弄走都弄不走了。
“呜呜呜……”一个堂堂五尺高的汉子,在气急之下,居然坐在地上哭泣了起来。
“哎!”蒋飞叹了口气,然后走上前去问道:“老哥,不就是草料没卖出去吗?怎么还哭起来了?”
“呜呜……你不知道,我老娘病了,就指着这草料卖了钱给她卖点顺口的吃食,结果现在草料没卖出去,还挑不到别家去了,这让拿什么回家给老娘买吃的啊!”那农夫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哎!”蒋飞又叹了口气,他故乡曾经有位诗人说过: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但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
但其实这些不幸归根结底,有相当大一部分都是因为贫穷,只有极少数的不幸是钱财无法解决的。
就好像眼前这个农夫,他确实很不幸,老娘生了病,却连口顺口的吃食都没有,他做为人子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坐在街头哭泣,这是何等的无助,但凡他能有点钱,这个苦难就不会发生。
“哎?大哥,您怎么在这呢?”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光头的汉子走了过来,他左手提着一个鸟笼子,右手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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