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记得收藏)眼看着刘小虎奔了出去,林赛玉顾不得梳头,将头一揪扎个马尾辫,幸亏昨夜不曾睡,身上的衣服能够穿出门。//www.qΒ\\
“我娘怎么来了?”林赛玉顾不得关门,问了一句也不等回答撒腿就跑。
英儿旋即追了上来,一面跑一面哇哇哭道:“我害怕,我害怕,就让张老爹往家里给你娘捎了信。”
林赛玉也顾不得说她,直冲着城外迎头巷跑去,她的度极快,跟刘小虎的距离越来越近。
此时天刚刚蒙蒙亮,一缕晨光还没投到东京城的上,但街上已经是行人匆匆,腊月二十七这天早上,不管是汴河上摇舟楫的船工,还是码头上背粮袋子的役夫,再到街巷口等人雇佣的人力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止住了闲谈,看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一个不梳头的妇人,还有一个手拿门栓的丫头,在街上狂奔。
“这是哪家的浪荡子,调戏人家,被追打了!”有人笑道。
“错,错”有人摆手道,“许是没交度夜资才被追打……”在他们说话的同时,那个男人很快被妇人追上,但并没有生他们想象中的厮打,反而是越了过去直奔向前,那男人似有几分恼怒般的用手点了两下,因为气喘吁吁没说出话来,紧接着被那个拿门栓的丫头也越了过去,再顾不上喘息,拼力追去,很快消失在人们的视野。“莫非城外有什么稀奇事?”有人得出新的结论,顿时调动了不管古今所有中国人的通性,很快聚集了一群人沿着那三人远去的路线追了过去。
林赛玉本是个不记路的,但迎头巷对她来说很好找,因为那里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观的人有的正在梳头,有的正肩挑货担,有的挽着袖子,手里拎者沾满面的杆杖,有的则抱着孩童,站在石头上,墙头上,以及树上房上,只要能站得住人的地方全满了。
“扯淡的小淫妇儿!我骂不得你?你还敢骂我?你问我是谁?你溺泡尿把你自家照照,仗着那样子霸拦汉子,轰了我家姐儿,撑了你的窝儿,我就是今日打死了你,理论到阎王跟前,也得判你下油锅!”卢氏叉着腰,头乱着,站在宋玉楼家的门口,骂的地动山摇。
再看宋家,瞎眼老娘委在门角,哭的喘不过气,宋玉楼歪在地上,头被抓打散了,一身的泥,在那里呜呜的哭,只说大娘,我没有。
“呸!”卢氏迎头啐了一口,吐了宋玉楼一身,道:“我这一进城就听说了,谁不知道你这个下三滥的婊子,撺掇我女婿要撵我家姐儿去,你还敢搅缠别人,我今日不把你下截打下来就死在这里!”说着兜手揪住宋玉楼的头,劈手就打,宋玉楼放声哭躲不过,被卢氏托着往墙上撞,看得众人呲牙裂嘴没一个敢上前拉架,听到自己女儿的哭,宋大娘撑起一口气,循声一头撞过来,哭道:“要打死我姐儿,先越过我这老婆子。”
卢氏被这一撞,失脚跌倒,顿了一身泥,围观的人一阵哄笑,在一旁的金蛋见自己娘吃了亏,小柱子腿一蹬,一头撞到哭的宋玉楼身上,将宋玉楼撞得跌了几步远,二人滚在地上,宋玉楼这口气实在忍得不能再忍了,将压在身上的金蛋下死手一掐,金蛋嗷的一声叫起来,乱挥着手就打,他毕竟是个几岁的孩子,宋玉楼再是个妇人家,他也是打不过的,被连锤了好几下,宋玉楼冲他心窝一脚,将那孩子踢了出去,耳中听卢氏嗷的一声,正待防她扑过来,就被人从身后抱住头,重重打了几拳,不由眼冒金星,头疼欲裂。
“他娘的,你倒敢动手了?怎的不装到低?”林赛玉揪着宋玉楼的头,一脚踢在后腰上,宋玉楼扑倒在地,林赛玉还要打,见那宋大娘摸索着扑过去护住了,哭的天啊地啊的,便收住手,转身将金蛋从地下抱起来,拍着土问打到哪里了?金蛋见姐姐来了,哇哇大哭,说肚子疼,林赛与掀起衣裳,看到双腰侧青紫一片。
“真他娘的……”林赛玉火气冲头,卢氏也看到了,金蛋可是她的命根子,这一下哪里肯饶,一头扑上去跟宋家母女撕缠打在一起,宋大娘抱住了卢氏的腿哭挡着,卢氏抓着宋玉楼的头,宋玉楼搂住了卢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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