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送走了人,又过来陪了芸娘一会儿,看芸娘无事,她又继续忙活了起来。
芸娘躺在牀上想着以后,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的正香的她,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二公子,芸娘她是真的不舒服,不是故意回绝了您的,您别见怪。您不能往里闯啊。”
门外响起秦氏的声音,声音带着小心,带着丝焦急,显然是在和人赔礼。
芸娘一时间不知道自己魂在何处,身体的疼痛袭来,才让她明白过来。
袁二来了?是因为他的小厮回去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所以他来找麻烦的吗?要闯进去自己的房间?有点太过了吧,芸娘的眸子冷了起来。
“是吗?真病,假病,看看便知。”
袁世清的话内带着丝丝冷意。
上次他生气走了,也没把芸娘介绍给孙府,本以为自己以后再也不想见这个小丫头,哪知道他吃饭的时间会常常无意的想起这小丫头做的吃食。
最近他们镇子上这几位公子相约在家举办酒宴。
人数虽然不多,可菜却不能少。
第一次由郑公子举办,他竟然请到了郑老爷子的高徒,一桌子精致非常,还有两道是宫内秘制的菜肴,吃的他们尽兴极了。
可接下来举办的人就犯了难,郑老爷子的高徒难请,不是谁出面都能请的到的。他们只能请镇子大酒楼的大师傅。
可那些大师傅的拿手菜肴,他们平时都是吃过的。
后面这些请客的,别说超过郑公子了。就连让人觉得新鲜都不能。相比郑公子,都失色不少。
现在轮到自己了,镇子的几个大师傅他都试过,那些特色虽然都很好,算是美味,可并无新鲜感,那些公子都是吃过的。如何能让他的酒席增色?
他想到了芸娘,她上次给自己做的菜。虽然算不得顶精致,可样式新鲜,味道可口,若是那丫头肯来。自己的酒席肯定会新鲜别致,让那些想看自己笑话的人,都憋回去。
所以他派了人来请,可来福回去说她竟然拒绝了,还说什么别说十两银子,就是一百两她也不给自己做。
袁世清气的不行,她一个小小的丫头,自己肯用她是看得起她。她竟然敢这样,活腻了吧。他倒想看看她是哪里来的胆子。
芸娘微微的叹了口气,本来有人请自己去做席是好事,可时间不对。却变成了坏事。
她穿好了外衣,身体阵阵疼痛让她抽了口气,她往身后放了个枕头,靠在了牀头。
“姥姥,请袁二公子进来吧。”
芸娘的声音有些无力,还带着丝颤音。不似平时欢快。
“芸娘,你醒了。要不要紧啊。”
秦氏推门走了进来。
看孙女穿戴倒是整齐,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就是脸色不好,面色苍白,眼眶下乌青。
“袁公子来了,你这样要不要紧?”
秦氏有些为难,虽然庄子里不怎么讲究,可芸娘毕竟是女子,那袁公子是没成亲的男子,传出去不好听。
“没事。姥姥请他进来吧。”
芸娘实在懒得动弹,肚子像抽筋一样,胸口也闷的厉害。
“袁公子,芸娘醒了,您请进吧。”
秦氏把人让了进来,然后又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壶给他倒了水,至于对方喝不喝的,都是他的事了。
袁世清进了屋子,微微的皱了皱眉。
屋子的味道不是特别好闻,农家就是这样,不像他母亲和妹妹的闺房,都熏了香。
屋子很简陋,除了两张牀,几个木头箱子,一张桌子,两把凳子,一个脸架就没别的东西了。
那丫头就那样靠在牀头。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人显得有些慵懒,皮肤白的没有血色,却有一种病态之美,让人心颤。
她是真的病了吗?看这样子不像装的。这么说,她不是故意拒绝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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