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急道:“老爸,你这才是真败家啊,当时爷爷在的时候就算他好喝花酒,嗜赌成性,大手大脚,可最后穷得连椅子都当掉了也没有当这把剑啊!”
“你听说谁的。”赵锋瞅了赵钰一眼,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摆摆手,“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也不会赖账,我气道武馆从立馆开始,一诺千金,说出去的话就没有反悔过,就算是你太爷爷那一代开始,家里败得再光,也从来没有失信于人,不过。”
他着崔健手里的天问剑,认真道:“这把剑对我们家意义非凡,你若是真想要卖剑……”
赵锋招招手,“跟我进来吧。”
着赵锋的背影,崔健眉头一扬,也不惧他搞什么花头,背着手跟在赵锋身后。
赵钰和高文斌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了上去,四人一行穿过武馆的演练场,大堂,一直来到后方的一个院子,赵锋径直走到院水井边上打开了一个厚实水泥板,竟是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赫然是一个地窖。
赵锋手一引,到崔健的神情不由得嘴角一勾,“就在这下面,敢来下来吗?”
随即他向赵钰和高文斌,沉声道:“你们两个待在上边。”
说罢,赵锋自顾自的往下跳了进去,崔健也不迟疑,或者说在晋升宗师之后,对于趋利避害之感远超常人,他并没有在里面感受到任何对他造成威胁的东西。
着崔健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赵钰和高文斌是站在一旁大眼瞪眼的。
好一会儿,高文斌挠头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这地方还有东西的,我还以为都是晾的大白菜之类的,赵钰你知道吗?”
赵钰没好气道:“我哪里知道这地方还藏有什么东西。”
她低声咕哝,眼中好奇不已,“也不知道下面是藏了什么?”
崔健紧跟着赵锋身后,整个地窖呈现橄榄型,周围对方的到处都是杂物,沿途旁边还有晾有干白菜,一直往里走了二三十步,到最里边的尖头,赵锋打开了一道与周围墙壁一模一样的大门。
崔健眉头一挑,这要是赵锋不主动将门打开,他还真不知道这是一处门,最主要的是这地窖年生久远,很难想象当时生产力不高的是时候到底花费了多少时日才保证大门与周围的墙壁进行无缝契合。
进了门后,沿着螺旋电梯往下走去,沿途的是挂着破旧无比的电灯,不过都没有点亮,崔健忍不住向前面的赵锋询问,“你就不能开下灯吗,这样多费眼睛。”
赵锋随口道:“这得多费电呐,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滋味,一分钱都得掰着手指头用,而且你不是宗师吗,夜如白昼不是特有的本领?”
崔健:“……”
走完螺旋阶梯后,赵锋站在入口摸索了一下。
啪塔。
一声轻响陡然响起,那昏暗的白炽灯亮了起来,崔健眉头一动,这是一处约摸二三十平米正方形厅室,中间有一个桌台,上面有黑布盖着一排凸起物。
赵锋走到桌台前,了眼崔健轻声道了句,“请后退两步。”
崔健也没有逞强,依言侧立到一旁。
见到崔健的举动赵锋微微点头,他双手抱拳,“请先祖原谅!”
言罢,赵锋侧立道案桌一旁,一把将黑布扒开。
崔健目光一凝,这案桌上竟是立了五柄长剑与一黑铁架子上面,那黑布被揭开之后,一股锋锐至极的气息陡然间直直向外铺开,崔健神色震动,只觉得面庞被这利剑散发出来的锋锐之意刮得生疼无比。
要是刚才站立在正面,恐怕面临的锋锐感会更强烈,崔健不由得了赵锋一眼,心中对他的警惕之心稍微松缓下来,随即将目光聚集在这桌台上的五柄长剑之上。
这五柄长剑形状各异,有如剑身如螺纹,剑格形状乃是龙咬形状,起来异常精美。有如三指宽剑的双手剑,样式各异,每一把却足以当做一件工艺品。
崔健了手里的天问剑,不禁开口,“这把剑的样式倒是里面最不起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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