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心脸上还留着那道渗人的疤痕,没有看已经慌了神的陆盈,径直走上前来,跪倒在地:“奴婢竹心叩见太子殿下,叩见公主殿下。”
陆萱现在彻底慌了神,其他人不知道虫神的事情,竹心可是一清二楚啊!
竹心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和太子扯上关系的。
她感觉她完全被裹挟束缚着,周围的环境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的所有反抗挣扎都没有意义,只能等待着属于她最后的宣判。
季墨辰注意着陆萱脸上的慌乱,递给陆盈一个安抚的眼神,唇角微微弯起弧度,陆萱这次绝对逃不了。
他轻咳一声,“竹心,向永宁侯和永宁侯夫人讲讲,他们的宝贝女儿是怎么偷别人的美貌为自己所用的,也让大家开开见识。”
陆夫人厌烦的皱皱眉,递给竹心一记警告的眼神,冷声道:“还不赶紧退下,也不看看你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一个奴婢胡乱撒野的地方吗?!”
“怎么?竹心是孤带来的人,陆夫这是有意见?”季墨辰问。
“臣妇不敢!”陆夫人急忙解释道:“臣妇是怕竹心这丫头,冲撞了太子殿下。”
季墨辰说:“竹心是孤请来的人,陆夫人听明白了吗!”
上首的永宁侯远远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嘴。
太子殿下这回是有备而来,他们越搅和事局越乱,甚至还会激起太子的火气。
太子殿下既然要问罪陆萱,那他们就等太子殿下拿出足够的证据后,先发制人的表示愿意大义灭亲。
这样既保证了侯府的立场,划清了侯府与陆萱在这次事件中的关系,还向太子殿下表明侯府对这次事情的态度。
当然,陆萱也是他的亲骨肉,他也是不愿看到她受苦的,但受苦总比没命强,等太子宣判结果后,再寻救陆萱的法子。
这种时侯只能以静制动。
陆夫人紧抿着唇,她在现在很着急,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帮陆萱破解眼前的局面,因为她对陆萱到底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早就告诫过她,没有把握的事情要同她商量商量再做。
非不听,非不听,现在惹出事来了吧。
竹心抬眸瞥了眼陆盈,深吸一口气,说道:“奴婢是陆萱的贴身丫鬟,入侯府后就一直在她身边伺候。”
“年初的那样宴会,她命奴婢将下了药的酒灌给陆盈,让她当众失了名节,也好拿着借口处置了陆盈。”
“奴婢一时疏忽,竟然将那杯有药的酒递给了太子殿下,发生了意外,导致陆萱以为自己计划得逞,便下令将陆盈淹死,做出投湖自尽的假状。”
“没想到下葬当天,陆盈奇迹般的活了过来,面对陆盈的质问,夫人便将所有错都推到我们这些丫鬟身上,而奴婢从府上的一等丫鬟,变成府上的杂役丫鬟。”
“奴婢实在受不了杂役丫鬟的苦,便花光所有私房钱打通关系,到陆萱小姐面前,求她能向夫人求情,让我继续回到她身边伺候。”
“也就在这个时候,奴婢不小心撞破了她脸的秘密,她为了安抚我,便保证让我回到她身边。”
“即使是她院里的粗使丫鬟,奴婢也甘之若饴,也十分愿意替她保守秘密。没想到这一切不过都是她的安抚手段,奴婢刚回到她身边的第二天,便被她下令勒死了。”
“上天怜悯,让奴婢捡回一条命,奴婢本想隐姓埋名,从此苟活于世,最近听闻京城中许多贵人都得了烂脸的怪病,奴婢受不了内心的谴责,还是打算将这件事说出来,让真凶落网,让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
陆萱突然踹了竹心一脚,“狗奴婢,你放什么屁呢!”
“陆萱,孤还在这儿呢,你这是造反不成?!”季墨辰怒声道。
陆萱平下心中的怒火:“回太子殿下,臣女不敢。”
“竹心确实是臣女以前的贴身丫鬟,但除了身份以外,句句编造,满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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