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对足利义材这个新伙伴,也表现出了足够的善意。一百~万\小!说 w ww·
叶春秋并没有将足利义材当做傀儡看待,更确切地说,镇国府是没有能力去统治整个倭国的,即便你打服了所有的倭国大名,接下来接二连三的起义和反抗也会令镇国府焦头烂额,所以有足利义材的配合,对镇国府来说,只只会利大于弊。
而叶春秋之所以决定在此逗留,是因为还有一些事需要去办理。
在这大阪的区域,有一座巨大的金矿,除此之外,在岛根,还有一处储量惊人的银矿。
倭国多金银,而且储量十分惊人,在未来几百年来,会有诸多金银矿被发现,而且多为浅层的金银矿,十分容易开采,甚至在美洲的矿产没有开发之前,一个小小的倭国,金银的开采量居然占了整个世界的四成。
这是何其大的财富,若是能全部发掘,这就是数以亿两的黄金白银,最重要的事,许多的矿脉还未真正开始发掘。
叶春秋通过光脑,心中早有数十个金矿和银矿的分布,尤其是那石见银矿,规模更是极大,它被源源不断地开采了几百年,甚至在一百多年后,成为了丰臣秀吉侵略朝鲜的主要军费。一 百~万\小!说 ·
将来镇国府会在大阪设立总督,进行通商和交流,而这些矿产,自然也会成为未来开采的目标,现在若是能以低价将其买下,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所以这时候,叶春秋偶尔也会请一些大名登上秦皇号交谈,趁机大致地摸清了底细,而后便提出购买的要求了。
叶春秋的价格还算合理的,而且矿山大多都是山,本来就无法给大名带来多少的收益,大名也是聪明人,都晓得这位镇国公未来将会在倭国发挥巨大的能耐,于是对于这样的土地买卖,可谓是乐见其成。
很显然,倭人在这一点上,一直是比较明智的,他们总是能屈能伸,既能作为最凶残的劫掠者,却也完全能摇身一变,成为你的朋友,而一旦成了朋友,反而许多事都不是事儿了。
一份份土地的契约在手,叶春秋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快意,他一丁点都不担心有人敢毁约,于是宾主尽欢,叶春秋高兴之余,也不免贪杯,喝得微醉。
终于等到大名们一告辞,钱谦和邓健二人便在外探头探脑,钱谦率先冲进来,埋怨道:“哎呀呀,真没意思,何苦要喝这么多来着?和咱们喝也没见你这般尽心,到了倭人那儿,反而就拼命了。 壹看 书 ·”
邓健倒是一瘸一拐地去给叶春秋寻了毛巾来,叶春秋用温水擦拭了一下脸,钱谦眼尖,看到了那些立约的文书,不由道:“这是什么?嗯?春秋,你好好的不去抢地,却去买地,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带着炮舰来,难道就是做买卖的?春秋,国仇家恨哪,哎……”
说着,钱谦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叶春秋,甚至忍不住跺脚,很是为叶春秋的善良而遗憾的意味。
叶春秋反而一笑,舌头有些打结:“我只是良心过不去而已。”
“良心,呸!”钱谦怒气冲冲地道:“你怎么不和我讲良心?我跟着你山长水远地来到这里……”
叶春秋却是突然认真地看着钱谦道:“你说,我该留谁在这里?”
“什么?”钱谦和邓健都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
叶春秋徐徐道:“而今这大阪已为镇国府的囊中之物,这是镇国府的第一片飞地,将来势必要树立模范作用,该让谁来治理呢?哎,这似乎又是一桩头痛的事,既要可靠,又不能贪墨钱财,更该有几分能力,好吧,且回去再说,过几便回程,叶斯和王猛还有王参事将留在这里等着倭人筹措赔偿的钱粮,方能返航回去,你们愿不愿随我先返航?”
钱谦笑了笑道:“自然是要走的,你去哪儿,我们当然就去哪儿。”
邓健似乎也没什么意见,随意地点了点头。
叶春秋便笑道:“这一趟,我们在宁波港靠岸,而后再走运河北上,在京师呆了太多年,不妨我们回去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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