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说的冠冕堂皇、义正言辞,很有一副比干、魏征附体的风采。 要 百~万\小!说 ww w·
我打了人,而且还打对了。
为什么呢,因为我打的是乱臣贼子,是阉贼,阉党是不能干涉政事的,大家要讲道理对不对,可是这个刘宇呢,他勾结阉人,你说他该不该打。
孔圣人教导我们,遇到这种不要逼脸的人,你不打不成。
洪武太祖高皇帝说过,宦官干政的,死。
先皇帝弘治还曾立下碑石,明令禁止阉人干政。
有道理吧,有道理!
这是读书人的最高准则,对付这些不要脸的,三天不打他上房揭瓦,不但要打,而且要大打,打死了没鞭你尸体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就是这样清清白白、单单纯纯的想法。
所以叶春秋说,我无罪。
此时此刻,所有人目瞪口呆。
要知道,这时代毕竟不是一百年之后东林党专权的时候,那时候读书人最眼眉吐气,说你是阉党你就是阉党,不是也是。这个时代毕竟凡事要讲证据的。
就比如焦芳,他和刘瑾有暧昧,可是他的脑门上毕竟没有写着阉党两个字,他更不会将这一层关系提及,虽然会有人怀疑他和刘瑾有一腿,可是至少面子上,他却还是和阉人们保持着距离的。壹看 书 w w看w·
现在的刘宇也是一样,他虽然走的是刘瑾的门路上的位,可毕竟刘瑾和他不过心照不宣罢了,难道还满世界嚷嚷不成?
甚至有时候,刘宇为了撇清一些关系,偶尔还要上书弹劾几个专权的太监呢,你说刘宇是阉党就是阉党,真把大家当白痴不成?
叶春秋话音落下,显然并没有平息大家的怒火,反而一个个怒目而视,打了人说人是阉党就完事了?
朱厚照也呆了一下,似乎也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心里也佩服叶春秋这家伙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打了人,还如此淡定,还以为你会有什么高论,结果你就拿出这么个东西来?你逗朕吗?
那刘宇一听,差点气的死去活来。
他是阉党没错,可是自己和刘瑾的勾当都是在私下进行的,自己可是堂堂左都御史啊,言官的首长,位高权重,怎么可能当着天下人的面,说自己是阉党来着,现在你叶春秋打了人,还想给我扣屎盆子?
刘宇立即滔滔大哭:“陛下……陛下……这叶春秋胡说八道,老臣乃是……乃是……”
他话说一半,却被叶春秋凛然打断,正色道:“你还想抵赖,姓刘的,你这该死的阉党,无耻之尤,你身为言官之长,竟是投靠阉贼,天下之人,都恨不得食你的肉,寝你的皮,我叶春秋为了大明江山,为了社稷,今日便要诛了你这贼……”
眼看叶春秋又要动手,朱厚照顿时头大,春秋这个表现,倒是很有正义感的嘛,他只好道:“且慢。 一 百~万\小!说 ww w·1ka ns ”
叶春秋这才稍稍作罢。
朱厚照便只好道:“朕来问你,你口口声声说刘宇乃是什么阉党,是奸贼,你……你可有证据?”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叶春秋胡闹的时候,却见叶春秋微微敛衽,然后十分平静到:“臣有证据。”
居然还真有证据,满殿的大臣们此时都在翘首以盼,且想看看,这刘宇到底是不是‘奸贼’。
却听叶春秋十分冷静道:“这是东阁大学士杨廷和杨学士亲口告诉我的,杨学士的为人,臣是知道的,他乃是我大明少有的忠臣……他的话,我信。”
“……”
所有人的目光,犹如一束束电光,俱都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杨廷和老脸很僵硬,从前那种老神在在的闲雅而今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郁闷。
卧槽……
想当初……杨廷和不过是挑拨离间而已,自然少不得要说一些漂亮话,他习惯了满口仁义道德,既然要在叶春秋面前搞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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