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庆知这些年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素质好,伤势恢复也快。
受伤的第三天,伤口处就起疤了,基本上不用人搀扶,就能正常的下地走路。
医生做完检查,惊讶道:“我原本以为要十天半个月呢,现在看来,伤势恢复很快,大概一周时间就能够痊愈……”
从校医务室出来,高超群唉声叹气的说:“哥们本来是偷溜出来散心的,结果倒好,成了你路边捡来的免费佣人,要鞍前马后的服侍您老人家,我就是犯贱。”
苏庆知说:“你不是犯贱而是太贱,丫就是一个扫把星,把晦气传给了我……对了,你们晚上的火车,事情都办妥了?”
高超群摇摇头,看上去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他低声问道:“老苏,哥们问你件事儿,你有没有认识中州市地面上的一些地痞流氓小混混什么的?”
苏庆知问:“怎么了?”
高超群欲言又止,最终摇摇头,叹道:“算了,这事不能这么办,违背了我们八项纪律三大注意的优良传统……老苏,哥们拜托你一件事吧,我等会把那个战友的家庭住址写给你,你有空的时候去帮我们照看一下,他家里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哥们一声。”
苏庆知从未见过高超群这个样子,奇道:“你别吞吞吐吐的,到底什么事给我说清楚,否则这个忙我可不帮。”
高超群点了根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叹气:“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总之太特么扯淡了……这事不算是什么机密,哥们告诉你,但你别随便泄露出去。”
高超群所在的部队里,有一名老战友出国执行特殊任务,结果他家里发生了一起变故。
那名战友的妻子名叫刘慧芳,他们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小名唤做小宝。
八月份的一天,小宝买了根冰棍坐在自家大门口吃,街坊一个叫二强的熊孩子看到了,冲过来就从他手里把冰棍抢走了。
小宝人小鬼大,从来都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儿,冲上去与二强厮打在了一起。
二强今年七岁半,力气比小宝大的多,一把将他推倒在地,鼻子磕在石头上,虽然没出血但疼得他直掉眼泪。
小宝哭着爬起来,拎起半块砖朝二强脑袋瓜上招呼了过去,一下子给他开了瓢,血流如注。
小孩子打架,本来是稀疏平常的事儿,但是二强的爸妈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不依不饶的战友家里大吵大闹,非让赔钱不可。
刘慧芳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没什么主见,再加上确实是自己儿子动手把人家开瓢了,只好通过赔钱的办法息事宁人。
只是,二强的爸妈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一万块,少一分钱都不行,并且两人还扬言,自家儿子被小宝一砖头拍傻了,这点钱是看在刘慧芳孤儿寡母的份上,才撇了这么大的人情,否则直接让她赔的倾家荡产。
高超群、龙小云三人通过对街坊邻居的调查才知道,二强生下来就是傻子,这都多少年了,根本不关小宝什么事,这摆明了是对方想借机讹人。
现在两个多月过去了,傻子二强在爸妈的教唆下,依旧躺在医院病床上,每日驴打滚似的翻来覆去喊头晕头疼,然而他脑袋上的伤口早就好利索了,医生对他做全身检查,根本查不出来任何毛病。
“老苏,你不知道,我那战友家里现在是一贫如洗,能卖的东西全卖了,但特娘的那对爸妈实在是极品啊,咬死了说是小宝把他们儿子打傻的,哭着闹着不让出院,这每天的住院费可是一个大窟窿,都是刘慧芳家里出的。”高超群义愤填膺的说道。
刘慧芳没有稳定的工作,平时靠给人洗衣缝衣赚些零花钱补贴家用,对于她来说,一万块钱是一个天文数字,需要不吃不喝攒五年才能攒够,她无论如何都拿不出来。
苏庆知问道:“二强的爸妈,口碑怎么样?”
高超群气愤的说:“我们走访了几十户街坊邻居,就没有一户说他们好的,这俩人终日游手好闲,连正经工作都没有,缺钱花了就去外面碰瓷儿,还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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