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给我找个拖鞋吧,我换鞋,”临到门口,陈维维对着虽然不是富丽堂皇,但是干净整洁的屋子止步了,“别给弄脏了。”
“穿这个吧。”老四从鞋架里找出来一双粉红色的棉拖,“崭新的,我从来没穿过呢。”
“那给我个旧的就行。”听见老四这样说,陈维维更不好意思穿了。
“你可别瞎客气,你要是真不好意思,晚上你掌厨,我摘菜,我俩分工合作。”老四就喜欢她这点,做什么事都拎的清。
“这个没问题。”陈维维进了屋子后,凌二给老五使了个眼色,老五颠颠的给陈维维倒了一杯茶。
兄妹俩早有协议,如果老五表现不错,寒假的补习班就可以不去了。
平常哪怕是感冒发烧,她也可以坚持出去玩,如果是在课堂上打个喷嚏,却跟癌症晚期一样,这也不舒服,那也不利索。
反正,能不去学校,尽量不去学校。
她的目标向来很简单,能及格就好。
好不容易放假了,还让她去补习班学书法,她能乐意才叫怪了呢。
“谢谢你啊。”陈维维怕她烫着,刚忙迎上接过了茶杯。
茶杯刚放下,老四便带着她上楼看房间,她不挑剔,只有屋子里有就行。
老四找来了被单,罩,两个人把铺收拾好了。
下晚雪停下来的时候,凌二开车去大姐那,明天是年三十了,要接过来在一起吃团圆饭的。
凌代坤和大姐那边的房子相对于他的房子小的太多,也就他这里,才能一下子挤进这么多人。
按照老一辈的说法,坐月子是见不得一点风的,凌二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但是,为了不挨骂,还是严格遵守。
拿着被子把大姐裹的密不透风,然后让她坐到轮椅上,推下了楼,然后让付宝路抱到了车上。
到家后,有大姐主持大局了,凌二是啥事也不用āo)心了。
反正大姐动动嘴,跑断腿的是老四,过年前的准备是一样不能少的。
晚上,黄李玉陈维维掌厨,做了满满的一桌子菜。
大姐在老四的鼓励下,不但下走动冲了个水澡,还干脆坐上了饭桌。
“哎呀,这得了月子病可咋整啊。”从始至终,付家老太太都是一个劲的唠叨,这一次,她很坚持。
毕竟,她很有经验呢,年轻人怎么可能有她呢?
“再不洗澡,我浑都发臭了,真躺一个月,那简直没法见人了。”大姐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
但是,她还是选择更有见识的妹妹和弟弟的话。
而且,弟弟妹妹的话也在理,以前坐月子不能洗澡,是因为农村条件不好,水质差,在家里坐浴,很容易感染。
现在条件好了,有干净明亮的卫生间,水质良好的淋雨,老一辈的经验,就不一定做得数了。
个人卫生做好了,反而更容易恢复体。
“那以后这里疼,那里痒,可别说俺没交代。”付老太太赌气似的道。
“老姐姐,你可放心吧,没事的。”黄李玉还是很有耐心的对老太太进行说服工作。
吃好饭后,凌代坤扭扭捏捏的凑到站在门口的凌二跟前,一反常态的递给了他一根烟。
“有事?”凌二把大黄和柯基全赶进了旁边的车库里。
“这不要过年了嘛”第一次,凌代坤说话开始斟词酌句。
“没钱了?”凌二问。
在大多数况下,如果不是出自迫不得已,凌代坤是不会心甘愿当“孙子”的。
“不是”凌代坤笑着道,“我是说过年人多闹,你老弟今年也没回来,一个人在外面,总归差点劲”
“想你老儿子了?多简单的事,给挂个电话就是了。”凌二调侃道。
“电话费多贵了,省着点吧。”二儿子的眼里,完全没有他这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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