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梅没细说江海潮经历过的事,都是过去的事了,提起来她心里也不好受,她跟娄燕妮说这些并没有让娄燕妮同情到原谅的意思,就是单纯地想替江海潮道个歉。
娄燕妮笑了笑,表示事情都过去了,江春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娄燕妮讨教起做辣味菜的方法来。
“他的身体情况,其实是能吃太多辣的,但是孩子实在是馋,实在是不好意思。”江春梅生在北方长在北方,真不会做辣,但是为了儿子,她也是豁出去了。
娄燕妮本就是要去市场买菜,闻言干脆喊了江春梅一块儿去,借着买菜的工夫,娄燕妮仔细教了江春梅最容易炒的辣椒炒肉,也是江省菜里的经典菜。
从遇到,再到买完菜各自回家,娄燕妮都没有问江春梅她们学校招生的事情,心里不是不担心娄燕秋,但是问了除了扰乱自己和娄燕秋的心绪,别的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娄燕妮向来认为,考试这种事情,临时抱佛脚是没用的,重要的还是平时的积累。
听娄燕秋说今年是电影学院十几年间首次恢复招生,也没有什么经验可借鉴,十几年前的问了也没有什么借鉴意义。
而且并不是所有老师都能参与到招生考试中去的,就算江春梅参与到其中,她开口问了,江春梅是回答还是不回答呢?
所以,娄燕妮干脆就没张口。
倒是江春梅看着娄燕妮的背影,轻轻点了点头,她是知道娄燕妮有个妹妹想考电影学院的,眼看着要考试了,娄燕妮居然能沉着住气,一点也不问,实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回到家,按着娄燕妮教的,江春梅炒了个辣椒炒肉来,味道还不错,不过江海潮还是嫌不够辣,也嫌肉少不够香,“妈,要不,你去跟娄燕妮说说,就买两顿饭成不成?”
越是吃不到,就越是成了心里的执念,江海潮心心念念的,吃着江春梅做的怎么都不对味儿。
“海潮!”江春梅叹了口气,给江海潮挟了一筷子菜,温柔地道,“你要是不喜欢吃,今天就先不吃,妈再学学,好吗?燕妮不是咱们家谁,她没有义务帮我们做任何事,明白吗?”
江海潮沉默地扒了口饭,良久后才点了点头,“明白。”
娄燕妮不是他们家谁,要是成了他们家的谁呢?不过转瞬江海潮就摇了摇头,破坏军婚可是重罪,他又没疯,不会知法犯法,那要是能找个像娄燕妮这样厨艺好的姑娘就好了。
听到江海潮想让她去找娄燕妮,拜托她给说媒,江春梅都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笑,这两年她一直在催江海潮赶紧成亲,结果这孩子脑子就是拐不过弯来,死活不肯接受亲朋的介绍。
没想到现在居然为了口吃的同意了。
江春梅当然没答应他的请求,细细地把道理掰碎了给江海潮听,好在江海潮听得进去,自己把这个念头打消了,不过找个会做饭的姑娘,一时成了江海潮心里的执念。
既然住在同一条街道上,偶然遇到是常有的事儿,江春梅也见到了火车上一直被护得严实的小哥俩,一见面就喜欢得不得了。
江海潮二十七岁了,他这个年纪的青年好些都是两三个孩子的父亲了,江春梅也盼着自己能当上奶奶,不过江海潮先是不开窍,现在开窍了,按他那要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娶上媳妇。
“江老师,您别破费了。”娄燕妮看着江春梅又给小哥俩买了零嘴,都不知道要怎么拒绝,今天又是买的小饼干来。
江春梅笑,“我买给听话懂事的,不是买给你的,小乖乖,喊江奶奶。”
小哥俩现在正是有奶就是娘的年纪,甜甜地喊了奶奶,就抱着小饼干你一个我一个地分起来,江春梅看了直笑,她买的两份,但小哥俩还是一份份拆了分,兄弟两个感情好得很,也不打架,要是多一个分不匀,多是听旗主动让给懂事,特别招人疼。
“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再让刘彬匀一罐子辣椒肉酱给我就行。”江春梅笑,让她做辣椒炒肉那也是要了她的老命,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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