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没来得及进地道的战士全部牺牲,无一幸免。
闻讯赶来的朱世雄看到房子给炸塌了,眉头顿时就拧了起来,照着在现场指挥的一名连长的脸重重一耳光,打得他原地转了一圈:“谁让你把房子炸塌的?府台大人不是三令五申一定要活捉匪首吗?你把他们全都炸死了,让我怎么交差!?”
那位连长捂着脸,有些委屈的说:“可府台大人已经死了……”
朱世雄咆哮:“蠢货,正因为府台大人死了才要抓活的!赶紧让你的人把瓦砾清理掉,看还有没有活的,就算没有,也得把尸体给我扒出来!”
这个猥琐的家伙现在心里挺慌的,造反的可是他的部下,虽说他及时告密并且将这些乱党一网打尽,也算是将功补过了,但如果有人有心要整他,死死咬着他的部下造反这一条不入,也足够让他丢官。更何况在这次叛乱中死了一个知府,他的责任就更大了,如果不能抓住匪首,或者找到匪首的尸体,他很有可能是要挨整的!
那帮丢手榴弹丢得很欢乐的清兵现在一个个都苦起了脸,这么多瓦砾,仓促之间哪里清理得干净啊!但迎着朱世雄那凶怒的目光,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乖乖的动手清理瓦砾,顺便也看看能不能从瓦砾堆里扒出点值钱的东西。新军的待遇比起绿营、勇营来要好很多,但也是强点有限啊,他们这些大头兵一个个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要是能从杂货铺里扒出点值钱的东西,那就是一笔意外之财了。
宋雨薇、李思明等人沿着跑道一路狂奔,向着那一线生机飞奔而去。大家都很清楚,清军很快就会发现地道,然后加强对城内城外的封锁,如果不能抢在他们封锁江道之前逃离,他们就死定了!
好在同盟会准备相对还是比较充足的,光是马灯就准备了好几盏,不然大家在地道里摸黑跑的话不知道得摸到什么时候。
走了足有十分钟,地道终于到了尽头,李思明停了下来,问宋雨薇:“这条地道通到哪里?”
宋雨薇说:“城南郊一个小村庄,离江边很近的。我们在那里换一身衣服,然后上船,就可以逃到上海了。”
李思明问:“那个据点有人知道吗?”
宋雨薇说:“就我和许连长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李思明说:“但愿真的是这样……”
许慎行和马彪两个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马彪神色有些惊慌:“敌军……后面有敌军!”
宋雨薇大为意外:“他们这么快就发现地道入口了?”
其实也是她运气不好,杂货铺屋顶被炸塌的时候有几根檐子只是一头倒了下来,架在地道入口这一边,反倒形成了一个三角区,扒瓦砾的清军清理掉一点瓦砾,马上就发现了这个地道入口,还有什么好说的?追啊!
许慎行咬牙说:“这帮阴魂不散的家伙!马彪,你还有多少子弹?”
马彪说:“还有两个弹匣,八十发。”
许慎行说:“够用了!跟我留下来挡住这帮杂碎!”
李思明却默不作声,小心的掀开盖在地道口的木板钻了出去。马上,就有两支毛瑟手枪指向了他,那是一对看似普通的农民夫妇,这两位可是警惕得很的。他完全拿这两支枪当空气,开口就说:“后面有追兵,马上就要追上来了……你们这里有柴草吗?”
一听说有追兵,那对夫妇马上就猜到了他的身份,说:“有,有!”带着他出去,打开柴房的门,那里面有成垛的稻草。对于农民来说,这既是牲畜的食物,又是宝贵的燃料,每次收割完水稻之后都要晒干稻草并且储存起来的。
李思明也不客气,立马就扛了一大捆走进地道里。这时,他已经隐隐约约的听到远处凌乱的脚步声和咒骂声了,这帮家伙,咬得可真紧!
他解开捆扎稻草的稻草绳,将马灯往稻草堆里一扔,火马上熊熊的燃烧起来。已经架起机枪准备拼死阻击的马彪和许慎行眼睛一亮,立马就钻出去扛稻草。
李思明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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