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心不在焉一直想着南极的事情,还以为她是在问自己对日本的印象,于是便随口拽了句英文:“sakura”
这是樱花的意思。
可没想到,这便成了绘梨衣对自己的专属称呼。
路明非给绘梨衣注射完毕后,再看看绘梨衣苍白的脸色,心里愈发焦急:“那个,我再出去转转,你在这里等我吧。”
绘梨衣轻轻地点点头。她对路明非非常听话,几乎从来没有反驳过他。
路明非立刻站起来,这时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凝固。
他将手缩进袖子里,然后推开小楼的门,迈步走出去。
一阵冷风顿时扑在脸上,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没了屋内火堆散发的热量,他顿时感觉心里一虚。
然而,坐以待毙绝不是办法。即便这座科考站里的物资不少,可总有吃完的一天。
到那个时候,他和绘梨衣依旧会死。
“而且,看绘梨衣的状态,即便有自己的血,恐怕也撑不了太久。”
所以,这几天但凡吃过饭,给绘梨衣‘输血’后,路明非就会匆匆离开科考站,试图在外面寻找生路。
可最远的时候,他也只走出去几公里就不得不迅速返回。
一是因为冷,二是因为他不认路,不敢离开绘梨衣太远。
而且,在科考站附近存在一个巨大的‘危险区’,路明非曾经看过资料,知道这地方叫做‘冰裂隙区域’,在看似坚硬的雪面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冰缝,不仅深不见底,而且向两端无限延伸。
有一次,因为没注意脚下,他差点掉下去。
但生死关头,一种强烈的直觉激发了他体内的某种本能,他以极快的速度用手扒着冰缝边缘,翻身逃了出来。
那天他回到科考站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嘴唇都冻成了紫色。
“今天去哪里呢……”
路明非站在那个被废弃的满目疮痍的走廊门口,茫然的扫视眼前起伏如丘陵的冰原。
路鸣泽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不知为何,他竟然有点想他。
这个时候,他真的很希望能有人来跟他聊聊。
“呼……呼……”
烈烈寒风吹过身后空旷的走廊,发出一种类似于咆哮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路明非转身,朝身后的走廊里走去。
门廊上满是烧焦的黑色污迹,过道里满是冰块的碎屑,墙壁上依旧能看到明显的暗红色血痕。
凄冷、诡异,无人气。
路明非这才想到,这几天他竟然没有来这里仔细看看。虽然经过了火灾,但也许还有地图或是密封食物之类的东西。
沿着昏暗的走廊向里走,虽然温度理应是一样的,但不知为何,他却感觉越往里走越冷。
这几天,他已经确定了这里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危险,所以并未做出什么多余的防备。
因为已经来过一次,路明非熟练地走到拐角,目光在墙壁上那斑驳又清晰的巨大血痕上凝聚了一瞬间,接着脚步不停的走了进去。
依旧与第一次看到的景象一样,烧灼的痕迹,被冰冻起来的尸体和敞开的冰棺。
路明非可以确定,这座科考站当年绝对发生过很不得了的事情。
而且,这件事大概率与龙族有关。
十几分钟的寻找但一无所获过后,他再次来到了那座巨大的白色冰棺面前。
他仔细看了眼,这座冰棺比他当初在沙漠之下的青铜城里见到的那座青铜棺还要大一些。
用手敲敲,发出‘叮叮’声。它比他想象的还要硬一些。
“这里曾经不会也逃出过什么次代种或者三代种吧……就像拜伦那样……”
路明非的思维很发散,立刻想到了拜伦曾经被‘附体’的事情。
他接着想,如果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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