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呵~你真当这令候府没人了是吗?就你还守活寡?真是说这话不嫌寒碜!”萧漫说得咬牙切齿,并起了身。
兰秀一看这般情形,索性开始声泪俱下:“真的!我知道,你三哥出了事儿,你们都对我有误解!但是萧漫,你听三嫂和你说,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哥!真的,我发誓!”
萧漫转过头,不屑地问:“算了吧!还误解!真有误解,还是留着和鬼说去吧!我哥临死之前,唯一的遗愿就是让你活葬。结果你可倒好,花钱买了一丫头去替你的人头坑!你这先是害死我哥,现在又背了一条人命,就算你不发誓,你觉得,老天能饶了你?我父王和两个哥哥已经在回这西番的路上,三嫂,我给你点儿时间好好想想,一会儿,究竟该怎么回答你还喘气儿的这个事实!”
兰秀听到萧漫的话,突然紧张了起来,眼珠子滴溜溜地四下转悠:“回西番了?怎么这么快?”
“你紧张什么?呵~方才不还起誓发愿的嘛,现在一副鬼上身了的样子。没事儿三嫂,不做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萧漫俯下身子,说到最后三个字“鬼敲门”的时候,还特意压低了声音。
这让本来就毛杵杵的兰秀心里一翻个儿。
正还在地上陈词滥调儿的时候,令候府城的城门大开!兰秀的身后随即响起一片人马的嘶鸣之声。
她知道大事不妙,这令候府的王爷,令候孤已经回来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震得众人心里直颤。到了令候府门前的时候,马儿一声长嘶!
“父王!”萧漫冲着刚刚下马的令候孤,一边喊着,一边跑了过去。
令候孤抬起眼睛看了看,没有应答,却是绕着跪在地上的兰秀慢悠悠地踱了一圈儿步。
“摘下衣帽!”兰秀得令之后,颤颤巍巍地摘掉了戴在头上的斗篷帽子。
“面前跪着的,是人?是鬼?”令候孤的话简短而有力。
兰秀不敢回答。
“哎呀,父王,当然是人了!您和哥哥出行之前特意嘱咐掌事儿的完成三哥的遗愿,了断这个女人的命!结果,她可倒好,花了银子买了别家无辜的姑娘冒名顶替!”萧漫的年龄本就不大,又是这令候孤的小女儿,平日里甚是宠爱。
这一点,从萧漫那近乎撒娇的语气里便能略知一二。
令候孤眼睛一瞪,声音严厉:“你买了别人替你行活人葬?”
兰秀面对着令候孤的质问,胆怯地不敢言语。
“父王,是,是。哦,不是。萧江没了,但是,真的和我没有关系。我自嫁于他的时候,他身子便一直害病孱弱,如今他死了,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况且父王,我还年轻,我比萧漫都大不了几岁的,您这让我二十刚出了头儿就没了命,我,我...”兰秀边说着,边激动地用手拽着眼前这令候府王爷的衣角!
令候孤左手置于身后,向前走了两步:“我让你没了命?哼!萧江既然已去,我也没那心思去翻你的旧账!既然他临终留有这唯一的遗愿,逝者为大!那你,便逃不过这一死!”
“不,不!父王,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兰秀拽着令候孤的腿,声泪俱下地哭诉着。
“贱妇!我弟弟一心对你好,而你呢?”令候孤的长子萧贯贤,着了一身黑色的铠甲,此时正站在兰秀的面前义愤填膺地说着。
“大哥!别和她废话!让我一刀杀了她!”萧川说着,便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不!不行!我有了身孕!”那一声不,兰秀似乎因紧张和害怕而变了声。
“孩子?”萧漫哈哈地笑了起来:“三嫂,这么蹩脚的理由你也能想得出来?真是可笑!”
“真的,真的父王,刘医可以作证!”兰秀跪在地上,瞪着双眼期盼着这候爷相信。
“父王!您别信她的!她明知道,我令候府上的几名医官最近病的病,出城的出城。连那刘医昨晚也离府。现在这府上,哪有能看脉象的人!”萧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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