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凝固一次,他不敢离开,不敢合眼,唯恐一个走神,她就会从自己身边消失。
那种感受,简直是世上最恶毒的酷刑,他不能让谢蕴也尝试一次。
这些内情蔡添喜不知道,他只看出来了圣心已决,也不敢再劝,只能带着暗吏退到门口守着。
殷稷起身朝厢房追了过去,扶着门定了定神才开口:“是我做过了火,保重身体,莫要生气。”
谢蕴没言语,回应殷稷的是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砸在了门板上。
殷稷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果然是气得很厉害。
“我们先回宫好不好?我好好和你道歉。”
谢蕴仍旧没理会他,殷稷也不恼,耐着性子在门口哄她,只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门里还是没有一句话。
殷稷啧了一声,这么哄看来是不行了,得用点别的法子,刚好读了很多情诗还没机会说给谢蕴听,现在读出来也很好。
他清了清嗓子,正要说什么眼前却又是一黑,他连忙抬手抓住门板这才没有跌倒,远处的蔡添喜察觉到了异样,抬脚就要过来,却被他摆了摆手阻止了。
他贴着门板坐了下去,半真半假道:“你再不出来,我相思病又犯了……”
可惜谢蕴仍旧没有理会。
她实在没想到殷稷会用这种法子来耍她,这可不只是恶劣那么简单了。
殷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性胡为了?
她靠在床头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可被惊吓和戏耍的怒火却怎么都消不下去,她仰头吐了口气,算了,今天还是先不见殷稷了,他也该知道,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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