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大团守好家门后,把程哥儿交给顾锦安管着,带着崔氏回去睡觉了。
顾锦安则是拎着程哥儿去洗澡。
陶嬷嬷道:“小东家、绣姐儿,老奴送你们回去歇着吧。”
说着还看了秦三郎一眼,把顾锦里给看笑了,陶嬷嬷这是防着秦三郎呢。
“好,我们这就回去。”顾锦里挽着顾锦绣的手,带着小吉、二庆、璃姐儿往她们住的院子走去,走到半途回头朝秦三郎眨了眨眼。
秦三郎见状笑了,朝她点了一下头,接过泽子递来的饭菜,牵着马匹,回了秦家。
“回来了。”秦老披着一件外衣,站在上房的院子里看着他。
秦三郎点点头,把手中的饭菜递给秦老:“爷爷,吃点东西再睡。”
又道:“您不是在松子庄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秦老接过他递来的饭菜,道:“知道你们回来了,就回来看看,我也许久没回来了,老是不在村里不好。”
自打顾锦里他们开始买铁之后,秦老这三年来就时常在松子庄里打铁器,不过他会定时回村里一趟,不然会引人怀疑。
这回却是特地回来的,一是要跟顾家商量定亲礼的日子,二是想看看秦三郎。
这小子一天天的不是在司兵所就是去找小鱼,再不就是到山里训练人,偶尔还要往府城守军大营跟渔村那边跑,他是难得见他一面。
“您老先进屋,我把马喂了就来。”秦三郎很快就把马匹牵到后院的牲口棚,给马拿了草料后,这才回到上房堂屋,跟秦老吃饭。
“咸肉烧饼,您老最喜欢的,还有松花酒。”
福泰楼的名菜不少,但爷爷最喜欢的还是咸肉烧饼,当年行军打仗的时候,能吃上一口咸肉烧饼是比过年还高兴。
不过南方的咸肉烧饼做得没有西北的地道,爷爷只能解解馋而已,是吃不到当年那种味道了。
秦老接过鲜肉烧饼,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松花酒:“还是烧刀子过瘾,这松花酒不够味。”
秦三郎:“爷爷年纪大了,不能喝太烈的酒,松花酒正好。”
言下之意,就是他只能喝这个,别的就别想了。
秦老哼了一声,道:“你最近这么高兴,竟还这般小气。”
原本想着这小子梦想成真了,应该会高兴得给他买点烈酒,结果还是这种松花酒。
秦三郎笑道:“等我跟小鱼成亲的时候,定给您老一壶烧刀子,如今先将就着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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