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布,手法轻盈的帮夏多月擦血迹。
脸上的血迹擦干了,又往外冒。
伤口深浅不一,特别是脸蛋上,一条三厘米长的口子,深的可以瞧见里头的皮肉。
夏七七几乎可以想象,魏东用石头砸夏多月的时候,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难怪,会哭成这样。
伤口这么深,这么长,血根本就止不住。
夏七七看向福根的堂屋,恰好他背着医药箱出来了。
“有止血的吗?”夏七七问了一句。
“我来吧!”福根开口。
“好!”
福根给夏多月上了药,打了疤。
手上也有跌打酒给夏多月揉了,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一颗糖,递给夏多月,“吃吧,去那头耍一会儿,吃完了糖,再来找我!”
夏多月拿了糖,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蹦跳着走了。
她一走,福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了起来,“她脸上,怕是要留疤的!”
一个姑娘家,最重要的就是那张脸了。
若是脸上留疤,那该是多大的事儿啊!
夏七七听了福根的话,反而松了口气。
上次白老头给她去疤痕的药,还没用完。
上一次,是那些脓包,那么严重都能恢复如初,这一次,一定也可以的。
“福根哥,谢谢你!”夏七七道。
“谢啥,举手之劳而已!”福根道。
“对了,我还是开两贴药,你给她熬成药汤,还是和过去一样,三碗水变成一碗水!另外,这几日,伤口不要沾水!”
夏七七点了点头,福根的话,她都记下来了。
没啥事儿了,她自然是要领着夏多月回去的。
回了家,夏七七将夏多月的事儿,和余桂香说了。
余桂香一脸的心疼,“哎,可怜你小姑了!小时候被害成那样,现在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种命运,结果……”
“娘,这些说来说去,还不是我爷奶的责任!他们,太偏心了!”夏七七道。
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能狠成这样。
对她们几个孙女,又能好到哪里去。
“七七……”
“算了娘,你要是觉得我不该说他们,那我就不说了!”夏七七道。
余桂香的脾气,她是知道的。
老好人一个。
“不,娘不是那个意思,娘是想说,你这么好,老天爷一定会让你过好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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