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夏芍松开手,那名摊主起来,一看见是警察,竟倒在地上装死耍赖道:“哎哟!两位,看见了没?这小姑娘当众殴打我,你们、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哇!”
却不想,那两名警察看也不看夏芍,一个人上前一把将那摊主提了起来,“谁让你在广场摆摊的?有人说你殴打老人,跟我们们去局里一趟!”
摊主一呆,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名警察便帮他收拾了摊子,两人一起把人给扭送走了。走到公园广场对面一条道儿上的拐角的时候,还对两名来公园锻炼身体的上班族点了点头,很是客气的样子。老人们这才知道,原来报警的是这两个人。
夏芍的目光往那边看了一眼,正对上那摊主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今天算是跟人结了怨,但夏芍并不在意,她走去一旁,拿出手机,给福瑞祥在京城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福瑞祥在京城的古玩行不在潘家园,而是开在古玩城。潘家园是旧货市场,珠宝玉石、文物书画、文房四宝、瓷器及木器家具等大多以摆摊的形式,像一个博物馆,也像一个大杂烩,五花八门,物件大多便宜。这里是大多练摊儿的人最还去的地方,但却不是古玩行的聚集地。
古玩行一般都在京城的古玩城,京城古玩城是受国家文物监管的市场,也是亚洲最大的古玩艺术品交易中心。有六百余家文物公司和古玩经销商入驻经营,其中包括各国的古玩经销商。
在华夏集团吞并了盛兴集团之后,全国各地古玩市场的古玩行便挂上了福瑞祥的招牌,京城的古玩行便是其中之一。只不过,福瑞祥在京城的负责人跟其他古玩市场的负责人不一样,她是名女子。
祝雁兰,五十出头的年纪,在古玩一行里却是很有名气。她祖父是清朝进士出身,官宦世家,祖母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祝家在京城是有名的书香门第。祝雁兰的父亲是国内书画大家,也曾是故宫博物院书画鉴定方面的专家,老人家在古董鉴定行业很有权威,只是如今八十多岁高龄,早已不出山。祝雁兰受祖父和父亲熏陶,在鉴定方面也有长才,在古玩行业也有诸多人脉,古玩行里干了二十年,经验累累。
夏芍在华夏集团的高管会议上见过祝雁兰,对她涵养深厚的谈吐印象深刻。祝雁兰自是知道夏芍来了京城大学读书,只不过夏芍开学这段时间又是报到又是军训的,实在是很忙,两人还没见过面。因此,当祝雁兰接到夏芍打来的电话时,很是惊讶。
“祝总,故宫博物院有位专家,姓于,刚退休不久,你知道么?”夏芍问道。
电话那头,祝雁兰声音慈祥,“您说的是于老吧?您怎么认识于老?于老是古钱币和古书画方面的专家,今年刚退休,还常在行业里走动。上个月他还去我家里拜访了我父亲呢。”
“日后福瑞祥里的古玩,一律不请于老做鉴定。他带来的物件,也不收。至于原因,我过两天见了面再跟你说。”夏芍身在广场,这件古董赝品做局的事说来话长,也不适合细说,夏芍便索性下了命令。
祝雁兰是个通透的人,她虽然很惊讶,但是没有多问,只是笑着说道:“那行!那就等三天后跟董事长见了面再说。”
三天后是国庆第二天,正是华夏拍卖公司、艾达地产和华夏娱乐传媒公司三家公司在京城落户的日子。夏芍说过,华夏集团要全面,这便是标志性的第一站。
另外,华苑私人会所也找好了地方,直接盘下了一家经营不善的俱乐部,也是刚装修完毕,与三家公司一起,参加落户仪式。
只不过,这回的落户仪式不是新闻发布会,而是慈善拍卖会。
这一场慈善拍卖会,商界、娱乐界以及社会各界名流都有参加,是一次大场面,时间就定在国庆节的第二天。
夏芍挂了电话之后才发现,广场上的老人们还没散,都在一起聊着天儿,时不时地往这边看来,似还在讨论着她刚才的身手和深厚的古玩鉴定知识从哪里来的。而夏芍身旁三步远,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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