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严立说,担心我们离开手脚不干净,先扣下飞禽坐骑为质,待到确认我们离开后没什么问题自会还给我们。”
管芳仪破口大骂,“放屁!一旦被他们扣下了,我们事后只怕连山门都进不了,还能拿的回来吗?”
雷宗康:“明摆着的,这些飞禽价值不菲,紫金洞这是欺我们无力怎样,想趁机吞了。”
管芳仪一怒之下欲找严立讲理去,然而刚走几步又停下了,稍微理智一想就能明白,这肯定不是严立个人的意思。
紫金洞早就眼红茅庐别院的飞禽,只是之前有道爷镇着,紫金洞有所忌惮,不敢轻易伸手。
严立敢这样做,背后必得了紫金洞的允许,人家现在是仗势欺人,比谁的拳头大,讲理根本没屁用,只能是自取其辱,搞不好还要吃苦头。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茅庐别院众人想安然脱身的话,怕是不付出一些代价也不行了。
转身回头,管芳仪问:“猴子知道吗?有没有问他什么意思?”
对方是袁罡的人,她估计对方应该先向袁罡禀报过才是。
果然,雷宗康无奈道:“袁爷知道了,他说他想安静安静,让我禀报于你,让你来处理。”
“现在倒是闷屋里装死了,以前跟老娘对着干的劲哪去了?”管芳仪跺脚咒骂,思索一阵后,挥手道:“走,去找宫临策,我倒要看看堂堂紫金洞掌门是不是恬不知耻不讲任何道理!”
两人迅速离开了茅庐别院,去找宫临策讲理。
然而,根本见不到宫临策的面,连宫临策居住的地方都进不去,阻拦弟子说,掌门有事处理,离开了宗门。
是不是真不在,不知道,但这十有八九是托辞,正在商议递补人员进圣境的关头,宫临策怎么会走?
可是没办法,总不能强闯吧?这个时候硬闯是自找罪受。
由此,管芳仪算是确认了,严立扣下飞禽坐骑的行为绝对就是紫金洞的意思,这么大一块肥肉,紫金洞的的确确是想要趁机吞了。
管芳仪不肯罢休,这么多大型飞禽价值不菲,岂能轻易放弃。
她又迅速赶往龟眠阁,欲请道爷的师傅钟谷子出面主持公道,希望钟谷子看在道爷的面子上,让紫金洞高抬贵手。
可结果让人心寒,别说见钟谷子,连龟眠阁那座山都无法靠近,紫金洞显然提前防范了这个,派了弟子阻拦,不让打扰钟谷子清修。
“宿老!钟宿老……”管芳仪在山下悲愤大喊,然山上的龟眠阁大门紧闭,没有任何开启的迹象。
在此大喊大叫,惹来紫金洞弟子严厉警告,并驱离,若不从则不客气!
管芳仪无奈,含恨而去!
待其离去,藏身暗处的闻墨儿方露面了,欲登龟眠阁,然守卫弟子同样拦住了她,连她也不让过去,只要是茅庐别院那边来的人,就不会让过去。
闻墨儿只好在山下挥手,山上的巨安发现后下了山。
“怎么回事?”巨安质问守卫。
守卫回道:“巨师兄,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你不要问我,问了我也不会说,总之不要让我等难做。”
巨安明白了,没有多问,出了守卫圈,与闻墨儿悄悄交流了一阵。
闻墨儿离去,巨安则返回了龟眠阁。
停步阁外静默了一阵,他最终还是打开了紧闭的龟眠阁大门,轻步入内,临近站停,缓缓跪坐在了盘膝闭目如同雕塑般的钟谷子跟前,禀报道:“师祖,茅庐别院那边又生波折,宗门似乎有意扣下茅庐别院的所有飞禽坐骑,刚才红娘等人来了,却被宗门的人拦下了,请师祖定夺。”
钟谷子慢慢睁开了双眼,反问:“为何扣下他们的飞禽坐骑?”
巨安默了默道:“茅庐别院的飞禽坐骑不少,价值不菲。”
钟谷子:“既知价值不菲,你就应该明白,何须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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