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吃着饭,江晓燕聊着最近华莎的情况。
她在今年建立了七个自己的品牌,建立了营销,品牌,广告等多个部门,扩建了一个大厂房在浙江,今年市场争夺很激烈,好在华莎算是民营企业中最大的牌子了,洗衣服,香皂,棒棒油,雪花膏这些产品都是成吨的对外出售。
陆峰问询了一下她现在的员工规模,生产规模,市场占比,得到数据后心里也是暗暗咂舌,粗略估算一下,华莎的批发和自有品牌产品市占率居然超过了百分之三十。
张凤霞之前给她做足了销售渠道,市场上各种贴牌,批发的商家都来找她,批发的利润率只有不到百分之十,依靠量大,利润率低,短时间内在市场上几乎形成了不败之地。
再加上江晓燕这人比较实在,自有品牌的量也比较大,别人两块钱的雪花膏给三十克,她品牌的雪花膏给四十五克。
纯粹是用价格战把其他人挤在了门外,给自己建立起了一道护城河。
“最近派了几个团队去北方,想开拓那边的市场。管理层有几个人说,想开发海外市场,现在钱不够,他们嚷嚷着什么借壳上市。”江晓燕吃着饭道“我也研究了半天,还是觉得上市这条路不好,一手钱一手货心里比较踏实。”
“安稳着干吧!”
陆峰听了一晚上她对于华莎的经营理念,总结出来就是一句话,她骨子里还是带着农村人独有的善良和淳朴,这种理念让陆峰想起了一个人,陶碧华!
或许她比自己更踏实吧,至少她的那些想法不像是一个玩弄资本的现代商人。
此刻,欧洲,伦敦期货交易所。
随着开盘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钨矿的价格,甚至有人小声的喊着涨涨涨,这一个月来钨矿的价格涨疯了,所有的三个月钨矿合约全部售空,现在就算是有钱都买不到了。
大盘一开,钨矿价格直线上升,成交量一只手数得过来,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从每吨两万八的价格直逼四万,这个价格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天价。
“谁手里有钨矿期货合约?我出四万五的价格买!”有人在交易大厅里喊了起来。
现场所有人面面相觑,现在手里有钨矿的期货合约,就相当于拥有两千六价格的茅台一般,绝对的财富代表。
所有的筹码几乎都集中在了施罗德和华尔街几大基金手中,是涨是跌他们说了算,这两方的人都知道,大家不可能玩到五月份,在交割之前必须让价格下来,因为这个世界上不止是南非有钨矿,其他国家的国库中存了相当量的矿石。
施罗德投行办公室内,约翰看着电脑上闪烁的数字,心里没有丝毫的波澜,办公室门被敲开,几个经理走了进来。
“今天的情况依然是老样子,我们什么时候出货?最新南非的调查数据,在南非的那几家米国钨矿精加工企业现在已经停产了,听说还在僵持中。”一个经理说道。
“我们几个认为,华尔街不会坚持到交割日期,不管怎么说,这些交易方都是米国的企业,如果到了日子他们交易不了,是要支付违约金的。”另一人说道。
“还有一种担心,那就是他们交不了货,会动用米国国内的储备,进行交割,这里面的风险较大,光凭在期货上的对赌,陆峰在南非的钨矿并不能拿捏住这几家企业,而且有消息说,现在南非在跟米国谈判,这件事儿将会成为一个筹码。”
约翰靠在位置上一言不发,英国对于南非的掌控力还是有的,昨天他已经得到了消息,米国确实在跟南非谈,夹带了很多更高层次的要求,他估计米国不会轻易答应下来。
这件事儿牵扯的势力较多,很多人都在其中借题发挥,据他所知,华夏的外事部门最近也很头疼,毕竟谁也不能证明陆峰是陆峰,而不是华夏伸出去的隐形之手。
“还有一个多月呢,着什么急?索罗斯,罗伯逊这俩人都不着急,我急什么?”约翰信心满满道“把价格再拉上去,让各大金融媒体多宣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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