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以南的真宗与楚王双方正战的天昏地暗,双方在汜水关附近的拉锯战依然没有分出个胜败来,只是多日来的消耗战使得双方都很吃力,军心也渐渐有不稳定的趋势。
在听到我已经灭了契丹,统一了黄河以北的消息后,真宗小朝廷和楚王都感到有些意外,虽说在以前他们也觉得西北军势力庞大,能够跟契丹人战个旗鼓相当,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我能够以留在河东路的二十万人马将契丹的四五十万主力统统给吃掉,这样的结果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任谁都坐卧不安了。
就中土而言,似乎已经有一个定例,那就是只要是统一了北方,基本上就处于绝对的强势地位,随时都有南下一扫各方势力,登上帝位的可能,就比如当年的魏武帝曹操,而从南方北上中原能够成功的却是寥寥,因此如今不但是真宗,就是楚王也有些心中惴惴不安,暗自揣摩着我是不是也会打破如今的势力均衡,将已经在战斗中磨砺出来的西北铁骑引到黄河以南来,同他们争夺这天下的霸权。
“有过换张椅子坐坐的打算么?”公主问道。
“换张椅子坐坐?这倒是一个问题哦——”我歪着脑袋想了想道。
单从军事实力上来论,西北军势力正值强势,几十万铁骑再加上大炮等先进武器,要想战胜仍处于冷兵器时代的真宗与楚王基本上没有什么悬念,可以说是十拿九稳。不过站在我现在的立场上来看,完全没有一下子树立两个敌人的必要。真宗与楚王地家底还有不少,虽说现在双方兵力加起来也不过六七十万,可是他们很快就能够动员起超过百万的人马来。再加上南方的辎重粮草源源不绝地从水路上运过来,后劲儿十足。
如果现在我挥师南下地话,必然会使得原本势不两立的兄弟俩暂时联合起来回头对付我西北大军。在长达千里的战线上同时作战地时机还不成熟。这不是我所希望看到地结果。
而且我本身乃是宋臣。如今虽然割地称王,却也是大宋地藩王,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造起反来,难免会有些非议,纵使我不将他们放在心上,但是每天都有人对着你指指点点地痛骂反贼。却也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事情。
在我还没有下定决心是北上还是南下的时候,郭利用的大军已经肃清了北方的契丹余部,大军占领了上京城以及更加靠北的大片土地,捕获了逃窜在各地地契丹王族。缴获了大量的战利品。检点了一下,契丹人留给我们的遗产还是不少的,仅仅是黄金和白银这两项就不在少数,几达百万两之巨,更不用说还有数量巨大地奢侈品。
最使我感到兴奋的是,契丹朝廷在北方的几个大马场都完好无缺地落入我的手中,超过二十万匹的良种战马随时都可以补充到西北大军之中。
三军易得,良马难求。在这个时代里,战马就是快速运动的首选工具,除非有朝一日能够实现战略移动的机械化,否则战马就永远不可能脱离战场,我同契丹人和党项人打了多年的仗,自然对这一点看得非常清除。
契丹人自萧绰与韩得让掌握政权以后,就一门心思地想要谋取南方之地,将大辽的领土向黄河以南拓展,因此朝廷所在也由上京向南迁移,来到了韩得让控制的南京。\www、qb5.c0m\
这一次萧绰尽起倾国之兵同我决战,南京城中几乎没有留下多少防御兵力,诺大的南京城中,可以招集的守卫士卒不过五千余人,即使加上各府邸的奴兵,也不过两三万人,而且还提不到什么战斗力。
早在萧绰大兵压境的时候,我就将新收的孟良与焦赞二人派了出去,领了五千精兵,北上三关,将各寨人马尽数带往南京城,给他们来一个釜底抽薪的杀着!
孟良与焦赞二人本来就是土匪出身,此时干起杀人放火的勾当自然是熟悉无比。
从三关带走两万人马后,一路上潜匿行踪,竟然突破了契丹的关防,摸到了南京城外。
由于四十万大军南下,南京守将根本就想象不到危险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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