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如何接白客棋这“一招”。
“哈哈哈!老师、文相,这回你们可没话说了吧!”正尴尬不知如何自处时,殿外传来一少年的笑声,虽然听着尚有一丝稚气,不过所谓帝王之气,“形若龙虎,色分五彩,天然而生,与声容同”,此番话语由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嘴里说出竟也隐隐有风雷之声。
这人除了现在的金阳大君,还能是谁?
原本在殿内尚觉得尴尬的温明贤与隋复之听到这句话时不羞反喜,皆庆幸虽然话说得有些不客气,可是出来的毕竟是时候,慌忙躬身去拜。
“免了。”金正阳挥退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一名老太监,冲温明贤与隋复之摆摆手说道。
“大君……”温明贤与隋复之,一个是正阳大君的老师,一位是三朝元老,自然有不跪不礼的资历,可是白客棋却没有,相反的,便是所有的人都不需执礼他也务必要执礼以待,为何?因为他是礼相啊!
“嗯,辛苦了!”金正阳伸出手扶起白客棋说道。他二人的关系远不止君臣的关系,一方面,两人都是温明贤的门生,按照入门的先后来看,金正阳似乎还要早白客棋那么几天,算是有着同门之谊;另一方面,虽然当初金正阳拜师花恨柳不成,可是眼下花恨柳就要成为自己姐夫了!而花恨柳与白客棋的关系据说在熙州时就不错,这样来看,因为花恨柳的关系,他们两人似乎还有些更深密的渊源。
正因为有着这几重关系在,金正阳才将很多分明应该是交给文相隋复之去做的事情都委托给白客棋去做了。隋复之非但不嫉妒,反而还乐得清闲——从一开始坐到文相的位置他便清楚,自己只不过是为白客棋暖暖凳子罢了,等时机成熟了白客棋为文相是迟早的事情,在此之前自己需要做的便是尽心指导着他,替他将位置看稳、暖好便是。
“老师,文相。”金正阳再开口称呼时语气中却要郑重许多,原因无他,这是作为学生对老师应有的礼数,也是大君对臣子应有的敬意。
“不知道大君召我等来,是为何事?”礼数过后,温明贤毕竟是老狐狸,根本不给正阳大君再次调侃自己的机会,一脸正色地开口询问道。
“这个还是客棋来说吧!”正阳大君心中一闷,眼见自己的小心思又被老师看穿了,脸上一愣,指了指白客棋说道。
“是。老师,文相,昨日熙州来信。”白客棋应一声,这才将事情原委向他们两人解释道。
“来催那剩下的一千匹马?”隋复之眉头微皱,说道:“近来北狄那边并不太平,有小股的散兵作乱,我担心这表面之下会有大的动作在酝酿,所以这战马……”
“文相大人,信并不是催战马的事情。”白客棋笑着说道。
“辛苦文相为我大越着想,羽厄那里已经将情况告诉我了,就按照您的意思,先截留五百,入秋之后再送五百吧!”金正阳接过话来说道。
他的这番反应看在温明贤眼里,又怎是一个欣喜若狂能够形容的?所谓“治大国,若烹小鲜”,能在举手投足、云淡风轻中议国是、定国计,单是这份从容他人身上便绝难具有,想来这其中也应该有花恨柳的功劳,若不是那日他当着大君的面直斥“不成熟”,想来大君也不会有如此的进步吧……
既然不是战马一事,还能是什么事情呢?况且战马一事也不需要召来自己……温明贤眉头轻皱,开口问道:“事关花恨柳?”
“老师高瞻远瞩……”白客棋讶异地看了温明贤一眼,点头承认道:“确实事关花先生……”
“也事关本君的姐姐。”金正阳在一旁补充道。
“啊……”若是温明贤猜到事关花恨柳时还不确定是什么事,此时听到金正阳说事关雨晴公主,他瞬间便明白所为何事了。
“日期定了吗?”他激动问道。
“正好赶上咱们这里的真龙节。”白客棋说道。
“那不是说就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吗?”真龙节是西越的传统节日,在每年的农历十月初,温明贤掐着日子算了算,时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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