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所料,腿上的皮肤青了一大片,后腰处也是,难以想象等会柯弋给他擦药是何种情形,花洒里的水覆没过他的脸庞,像是想将自己唤醒,他在想什么,不过只是简单的涂药而已,况且他们都是同性,没必要表现得太过疏远。
从浴室里出来后,柯弋连忙往沙发边上挪,给他腾地方。
两个人刚洗过澡……他侧躺于沙发上,柯弋正覆于他的上方,尽管做了许多心理建树,但宁韫还是不自在极了。
柯弋打开了药酒,屋子里弥漫起淡淡的药香味。
衣服被人掀了起来,宁韫微阖起眼眸,将整张脸都覆在了枕头里,微凉的手指混着药酒摩挲过他烫热的皮肤,他全身一阵颤栗。
“很疼吗?”少年问他。
也许是因为他将眼睛捂住了,才莫名觉得少年的嗓音是不同于往常的低沉。
“还好……”宁韫不安道,“你稍微快些……”
“你的伤太多了,还有好多地方没有涂到。”
柯弋没想到,这个老男人皮肤还挺光滑的,连腿毛都没有,一身惹眼的淤青遍布在苍白的皮肤上,就像是刚被人狠狠凌虐过。
柯弋起了坏心思,他握起了宁韫的右手,放在唇边,温热的舌尖舔舐过伤口,惹得宁韫眼睫簌簌,将覆于脸上的枕头拿开了,一双湿润薄红的眼睛看向他。
“你,你在干什么?”宁韫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我听别人说口水可以消毒。”他满脸内疚道,“对不起啊宁叔叔,我只是想你能早点好,我宁愿这一身伤是出现在我身上……”
原来少年是在关心他,宁韫极少被人如此体贴的关怀过,对柯宏郎之所以存有爱慕,也是因为对方真正待他好过,他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大抵是亲生父母觉得太费钱了,便将他丢弃在路边,他只有一个捡到他以后收养他的奶奶,帮他治好了病,后来奶奶也去世了,他便一个人守着书店生活了好久。
多出的一点温暖,与他而言都是弥足珍贵的。
“过几天就好了……其余的在腿上,我自己擦吧。”
宁韫将药酒拿了过来,他一直和别人保持着得体的社交距离,从未和谁如此亲近过,大抵是因为柯弋是他看着长大的晚辈,而柯家于他有恩,他才会破例让柯弋踏入他的私人空间里。
柯弋也没有再阻扰,道,“那好吧……”
看见宁韫满身都是伤,他低耸起脑袋,“以前我犯错了,我爸总会罚我在墙边站一整天,连饭都不让我吃,还会用细藤条抽我……可我在叔叔这里,叔叔不但没有责怪我,还对我这么好……”
这副委屈可怜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生不忍,宁韫伸出手抚摸着少年柔软的头发,道,“没事的。”
像是得到了安慰的大型犬,猛得朝主人扑过来,柯弋一把将宁韫抱在怀里,脑袋埋在男人的脖颈间蹭了蹭,嗓音喑哑道,“真的最喜欢叔叔了。”
“……”
少年炙热的身体紧贴着他,这种喜欢也应该是不属于感情那类的,可宁韫的心脏好似敲起了锣鼓。
害怕自己的反应会吓到少年,他将少年推开,道,“我先回房间了,明天还要早起,你看完电视也早些睡觉吧。”
手掌心被亲吻过的酥麻感仍旧清晰,分明他不算是欲望强烈的人,而且柯弋才十八岁,许多事情都不懂,他作为一个长辈,怎么能脑海里总是出现这些肮脏污秽的念头,这令他感觉到难堪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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