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给丈夫做了个鬼脸:“没想到你来头这么大,他很可能会进入最高层,这是上次回家偶然听到爸妈了一句,但你知道我们家不讨论领导,特别是不讨论政府内部事务已经是个传统了,能提到他,那就明是基本上确定的,哈,没想到我这丈夫居然还……哈哈,我觉得这事儿真有点奇妙。”
石涧仁没有多惊讶,或者能跟老头子成为忘年交的人,又或者自己下山应该去追随的明主,不就应该是这样的人物么:“我在网上搜过,找不到关于他的讯息,更不好大张旗鼓的找寻,只是在只言片语里面听好像他不是很顺利?”
齐雪娇知道的也不算很详细:“一来网上怎么管理这种国家机密信息,有关部门也在摸索,是有要开放部分资料的,但现在还是一刀切,只要涉及到一定层级就不许查,这时候我能体会到你的那种懒政了,二来这位老徐呢,好像工作作风颇为特别,所以几进几出各部委了,但品行和人格是一直毋庸置疑的,主要是个性鲜明,容易产生不同看法,嗯,我也只是在有些相关讲话的场合见过,你知道在遇见你之前的几年我都基本不注意这方面的信息了。”
石涧仁笑着阻止妻子的抱歉:“也就是我俩这样散步聊天,夫妻之间无不可不言,以前是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也没有多,现在连我们对外通讯都断了,我才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和盘托出,但你认为我会去找他,跟他,啊,我是故人之后,请你怎么怎么,你觉得我现在还会这样么?”
齐雪娇也笑着摇头:“不会,如果在你刚刚离开这里的时候,可能只会把找寻他当成唯一的目标,但现在真的不会,哪怕真的见到他,估计你也只是淡淡的跟他握个手幸会吧,是不是?”
挑着扁担的汉子树个大拇指:“当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我可能会去尝试各种可能性,给一位官员当随从,去码头当棒棒,都行,但我选择了后者以后,那就不会再改换路线,朝秦暮楚的又想去走别的路了,就像现在确定要当个住家好男人,我不是一定要在这里拗造型搞隐居的,只要你想,我们用哪种生活方式都行,旅游、迁居、甚至出国去都行。”
齐雪娇得意:“喏,你看,我在不由自主的用你的思维模式,你却在这个时候变得比我更婆妈顾家了,我俩确实是有模范夫妻相互交叉的劲头……啊……看到了!”
确实是看到了,就在前方的半山崖上,一座用现在城里面的话,“一室一厅”的破旧山神庙修建在一棵覆盖极大的树下,不知道是破庙倚着几人都无法合抱的树干修建呢,还是大树顺着破庙奇形怪状的生长,总之有点相辅相成的味道。
外面没有围墙,能够让齐雪娇都一眼看清自己的新房是什么样。
其实这一路爬山过来,除了镇上那点建筑群,一路上就几乎只能看见两三户人聚在某个山腰、山脚和山脊上的零散分布状况,放眼看向周边连绵不绝的山丘,往往就是一座山上只有那么一两个建筑点,有些什么都看不到,所以这一带的居住人口分布有多么稀疏可想而知了。
而且正如石涧仁的那样,这里跟秀美壮丽的月亮湖山区截然不同,有点荒凉,植被稀稀拉拉到处都像癞疤头,而且可能跟正处在夏季有关,到处都黄绿不均,加上山间的那些并不整齐密集的农田,显得一点都不好看,完全没有自然美景,属于比穷山恶水好点,肯定不至于黄土高坡那么艰难,但又真是不那么靠山吃山的舒畅。
所以这山崖上的破庙显得有些难得,因为有点斑驳的红色,走近了才能发现是屋檐和庙堂柱子上的红油漆,但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更不用庙里的香火,明显就是没什么人照顾生意的模样。
然后一间黑黢黢的偏房挤在庙边,可能最初是庙里人住的地方,现在看上去才真的充满了烟熏火燎的痕迹。
石涧仁那就是厨房。
那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觉得自己去过了非洲那么人人都会觉得艰苦的地方,齐雪娇还是有些吃惊丈夫从成长的家,都忍不住伸手摸他手背表示心疼了。
不过她还是能把这里当成是家,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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