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长半晌猜谜不得,看得着的花灯,却拿不到,反让小家伙一举得俩,这帮娃娃立时受不了了,就鼓噪开来。
小家伙心善,扯着薛向衣袖,拉低他,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薛老三哈哈大笑,揉揉她的小脑袋,冲摊主道:“方才不是猜了两次么,还剩八次,你再提八个灯笼来吧!”
那摊主正为薛向这边连连告捷着急,生怕放走这只肥羊,这时听说这位要一次性消费剩余的四元,他大喜过望,当下便送过一筐花灯,他可不信薛向还有这等好运。
毕竟猜谜不是做题,这玩意儿纯粹需要灵感,因为谜面所营造的意向,往往风牛马不相及,而要把这风牛马拉在一处,可不只是够聪明就行的,这还得要运气!
摊主不信薛向有这种运气,当下便接连揭开八道谜面,熟料,薛老三竟不假思索,抬笔就来,转瞬就在纸张落下了八个谜底。
他这边的动作,早惊着了旁边的观者,先前见他连连猜中,人家已经开始注意他了,这会儿,见他如此猜谜,哪有还不过看热闹的道理。
再加上,他们屡猜不中,早就气馁了,若非自家孩子在边上,抹不开面子,早闪人了,这会儿,见薛向挥毫,他们立时涌来,就是想看看这位聪明人到底写得什么。
而这一眼瞧去,立时便有惊呼声,此起彼伏地喊出来。
“原来是这样!”
“我怎么就没想到了!”
“…………”
原来,薛向猜得灯谜,就是这帮人先前所遇,而灯谜往往就是说破不值钱,此时薛向一写出答案,众人再拿谜底与谜面相合,哪里不知道纸上的答案,乃是对了。
见薛向一连中了八个,那摊主立时苦了脸,他做这灯笼不易,央求老秀才出谜更不易,就指着这每个灯笼套回大笔钱钞,便是方才许多家长出高价购买,他也婉拒。
谁成想,出师不利,遇上了薛向这个七窍玲珑心,立时就折了老本。
他终究是光棍性子,大庭广众,也容不得他反悔,当下,便将灯笼往薛向处送来,还连连抱拳作揖,说着客气话,意思无非是希望薛向手下留情,赏他口饭吃。
不待薛向答话,小家伙早抱了灯笼挨个儿发了下去,一众早等得哇哇叫的娃娃,立时欢呼起来。
薛向自也知道今晚做得不当,便悄悄掏出两张大团结,拍在那摊主手中,那家伙执意不收,嘴里叨叨着什么“君子固穷”,薛老三却管不得那许多,将钱拍在摊上,牵着大,小俩美妞先去了。
离开花灯摊后,三人便在广场上闲逛起来,或看灯火,或看杂技表演,或到一角的露天小台,看了会儿电影,未几,远处又响起了摇滚乐,他便带着小妮子去听了会儿,看着三个披头散发,破衣乱服的小子,抱一把木柄吉他,边扭边嚎,薛老三却莫名的有感觉,就好像台上是崔健在嘶吼着。
小妮子和小家伙却极受不得这个,早早地拉着薛向躲开了。
广场极大,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几乎都在这一夜,布展开来,毕集一处,薛向带着两人直玩到十二点后,这才以明天还得上学为由,拖着依依不舍的小家伙,上车离去。
次日一早,小家伙去上学,小妮子去明珠国际酒店,同电信总局签约,就剩了薛老三一人留守家中。
就这样闲待着,薛向也实在无聊,便给办公厅去了电话,一来是探探案情,二来是听听口风。
哪知道电话去包桐办公室时,接电话的却是苏晓岚,后边的消息,更让薛向吃了一惊,原来苏晓岚竟接了市委秘书长的班,包桐转任了纪委书记。
苏晓岚在电话中,对他薛老三倒是一如继往的热情,可薛老三一问到自己的情况,苏晓岚却讳莫如深,直说让他在家安心休息就成。
挂了电话,薛向正空落落地在家闲坐,忽地,门前起了一阵喇叭声,未几,便见一三十几许的短发青年,手里提溜了两个硕大的编织袋,大步而入,远远便冲薛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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