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外，谁都未曾见过，你是第一个外人。”

    “唔，还不错。”陆子羽说道，“不过还是你之前的模样魁梧，看起来比较合适。”

    霓裳掩嘴一笑“你真人真有意思，但……但我得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你明明可以放我不管的。”

    她提起了一口气，忽然身上出现了一阵烟雾，一晃眼之后，竟然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农家姑娘，然而她刚刚变化之后，却感觉到喉咙一甜，然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看来带伤无法施术……”

    “我看这个仓库也没什么人，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守夜……估计明天一早，龙雀城要闹翻天了。”陆子羽笑道。

    此时的霓裳星眸闪烁，看起来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她看着陆子羽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了自己母亲曾经的交代。

    “女儿，咱们千面一门，一直以来都是单传一脉，娘亲我呀……又一次在如厕的时候被你爹看到，不得已嫁给了你爹，还好你爹是个正人君子，厚待于我，今后你施展这千面之术，可不能轻易给人看到，被女子看到，你就得跟她结拜成为姐妹，给男人看到，你便得嫁给他做妻子……”一个慈祥的中年女人，在病榻前。

    那时候尚幼的霓裳说道“娘？为什么要嫁呢，被看到脸就得嫁了？我才不要！”

    “傻丫头，因为这是我们这一门的规矩，我们相信天道也相信命运，其实被看到了脸，也是一个契机，毕竟一个千面女子若是一辈子都不能给人看到容颜，也是可惜的事情，而我们的这些本事也就无法传承下去……”

    霓裳拿出了一块翠色的玉佩，她脸蛋微微一红，喃喃说道“娘，他不仅看到了我的脸，还看到了我的身体……还……还摸了我，娘，是不是就是他了？”

    她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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