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命数气息,总是忍不住想要为对方算上一卦,杜国师仙风道骨面色出众,看着贫道有些技痒……”
杜长生闻弦知雅意,当然明白这青松道人是什么意思,估摸着是借着算命拍拍他的马匹,毕竟此乃气数之争,大贞胜了好处极大,他这国师名义上领衔大贞修行祭礼,在修行人中就是朝廷气数代言人,巴结的人可不少,青松道人虽然是个高人,但既然介入大贞之事,气数就不免牵扯修行,搞好和他这大贞国师的关系还是很有好处的。
而杜长生心里也想和青松道人拉近些关系,毕竟如今营中他看得最顺眼的就是这新来的道长。
“好,那就劳烦青松道长为杜某算一卦,说起来自从步入修行,杜某就再没测过自己的命数卦象了,呵呵呵。”
“哈哈哈,那好,贫道就为国师算上一卦,还请国师勿要用太多法力扰动气相,这才算得准呐!”
“那是自然!”
两人客客气气一片祥和,杜长生也收敛法力,露出一张恬静的面相,盘坐在蒲团上如同一尊着丝绸仙衣的得道真仙。
青松道人面露喜色,寻常百姓之中奇特的面相当然有,但哪里会很多呢,云山附近早就不能满足他了,这次来北境相助征北军,竟然能给大贞国师算命,不虚此行,绝对的不虚此行啊,想起来,常人的卦象哪有修行之人的卦象猎奇啊!
“好,好,妙,妙啊……”
杜长生看着青松道人既不掐诀也不以什么物品起卦,甚至法力都没提起来,就是凭着肉眼在那看,口中“好好”“妙妙”地叫。
“呃,青松道长,好在何处,妙在何处?”
“哈哈哈,当然是好在修行人的面相之好,妙在修行人的面相之妙咯,看国师这面相,你我果然是同道中人,定是也被凡人打过好多次吧?哈哈哈,不瞒国师说,贫道当初差点被打断腿……”
杜长生恬静的脸色当即僵了一下。
“呵呵,道长说笑了,杜某可不曾有此等遭遇啊……”
“哎,我懂,贫道定是不会去乱说的!”
青松面色严肃几分,心中也意识到自己稍有失态,赶紧说下去。
“再来说说国师命相,国师不愧是天人之资,越是往后命数越是玄奥不清啊,说明国师修行变幻无穷啊……”
“哦?”
杜长生再次展露笑颜,暂且压下之前的不适,抚须询问道。
“愿闻其详!”
“嗯,杜国师乃是大贞朝廷栋梁,联系国祚气数与国中修行脉络,国师的作用可不小啊,嗯,贫道有些话说出来,国师可不要生气啊!”
杜长生眉头一挑,点头道。
“但讲无妨!”
“国师定不生气?”
“杜某所言还能有假?你我都是修士,莫不是要杜某立誓不成?”
杜长生也是被这道人逗乐了,刚刚的些许气闷也消了,这人倒是蛮真诚的。
“哎哎,国师言重了,无需如此!”
青松道人放心了,不过想了下,袖中还是暗自掐了个天地妙法中观想的不动如山印以防不测,这印法的好处就是现在看不出来,但心意有多块,展开就多块,然后青松道人才开口道。
“贫道言国师修行玄奥不清变幻无穷,其实是说,上限极高,下限则同样如此,身处朝中持心甚为重要。”
杜长生点头表示认同,抚须道。
“不错,曾有长辈高人也如此告诫过杜某,道长看得明白,所以杜某多年以来修身养性,收心收念,持心如一,身处朝野之内如坐山野幽林!”
青松道人听得好好的,听到这里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直言道。
“哎呦国师,你这持心如一收心收念做得可不咋样啊,得亏了我不是你那长辈,否则就冲你这话,一个耳刮子少不了啊。”
“你……”
杜长生手指一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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