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信心十足才对,偏偏就我心里想法太多。
我想我有了这些保障,心里还这么害怕的原因,就是感觉到那哭声的怪异,似乎是只传到了我耳朵里一样。虽然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别人听到,反正这个时候四周没有别人反应。不知道究竟是这些人真的睡了,还是和我一样都缩在被窝里担心。尤其令我心里发寒的是,那一阵阵哭声里夹杂低低的吼叫,好像一头凶恶的土狗被人捂着了嘴巴。
如果这个声音只在一个地方,我想着房里有两个人的话,我还不会那么害怕。偏偏这个声音令人惊讶的是,它不但有些飘忽不定,而且忽明忽暗的真真切切。一会儿在老屋前面,一会儿好像又在大院的后面。仔细来听的时候,好像感觉它就趴在了窗边。
哭声里夹杂着呼呼的北风,和远处隐隐还断续传来的鞭炮声,令人心里不安烦躁。似乎这个凌晨不是凌晨,而是每个特殊日子的子时一样。今天可是这年的第一天,虽然这个时间段也很怪异,可是外面的鞭炮声的炸响,无疑都在彰显着一些活力和希望。
偏偏我却缩在了惊恐之中,甚至紧紧抱着了永蕙都不知道。最令人寒心的就是,这两个声音一直都在交替和应,时远时近进入我耳朵里作怪。终于在我感觉到自己后背发寒冒汗的时候,永蕙似乎有了些反应。可能感觉到被我紧紧抱着,她迷迷糊糊的推了推我。
我却没有发出声来,甚至感觉到那虚掩的窗户似乎被人推开了。即使那窗户外面还有着粗粗的窗柱,我都好像感觉到那个声音似乎从窗户飘进来了一样。我发现自己叫不出来,倒不是和那晚一样因为炭火的影响,而是我实在是太紧张了,以至于终于弄痛了迷迷糊糊的永蕙。
“小河,你干嘛呀!”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永蕙还是没有生气,但是似乎感觉到我没有谁,自然语气里有了些嗔怒的意思。
“呵呵!”我感觉到自己喉咙里似乎有痰卡住了一样,不过因为永蕙低低的声音在被窝里响起,倒是似乎给我脑海里那种寂静加了几分回响,我顿时感觉到自己双眼明亮了一些,忍不住贴着了她左边耳朵低声问道:“小蕙姐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呀!”
对于我的神叨叨,永蕙显然没有那么在意,但是因为被窝里已经有些温暖,她倒是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呼吸在被窝里居然有些粗了起来,当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倒是没有丝毫害怕的感觉,可是一对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居然有些羞涩的神情。
她曾经不知道和我有过多少这种相伴,可是她似乎感觉到了近来的不一样。尤其这个时候的我虽然有些正常反应,但是因为心里害怕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不过身体的反应却是无法掩藏的。我也没有奇怪她没有推开我,温暖的身子取暖还是很令人舒服的。
“外面不是一直放鞭炮吗?好不容易睡着了,明天还要早起拜年呢!除了鞭炮响,哪里还有别的声音?大半夜的你怎么还不睡呢?”永蕙虽然万般不愿,可是也因为我们紧紧抱在一起而逐渐清醒了。在她看来自然不会认为我是害怕,而是我身体的一些反应让我清醒。她虽然也单纯的没有往不好的方面想,可是身体的本能也让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微微发颤。
“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我的嘴巴几乎贴在了她的耳朵上,这种本来因为担心的动作,却惹得永蕙的身子突然一软,她的手却紧紧的抓着了我。我没有感觉到永蕙的异样,而是继续趴着说:“我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哭!”
“你不要吓我,,,,,,!”这次是永蕙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我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她完全贴紧了我,对于有过一些经历的我来说,自然的在被窝里调整了一个极佳的姿势。虽然都是本能的无心之举,我也忽略了永蕙的毫无反抗,可是这种细微的变化我们却都没有注意到。
“我,我没有啊!我真的听到好久了,所以我才没有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永蕙清醒了过来,还是因为终于有个人陪着我说话,我的话语即使依然很低,却无疑是清晰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强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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