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一样,滑不留手,但偏偏我也找不到有那邪物的踪迹。
白龙惨叫一声,昏阙过去了,但一会儿之后,似乎又被这折磨给痛醒了,她抽着冷气,眼泪和鼻涕已经将一整张脸给遮住了,她哀求道:“快点,我坚持不住了……快点,求求你……”
白龙都快哭了:“你这是耍人还是救人呐……快点,它它在钻,她在钻我的肉,好痛……呜哇,好痒……”
我当即用了三指,三指不行就四指,直到我整个手都没入了进去之后,我当即抓到了一条犹如藤蔓的东西,好像是一条毒蛇,立刻攀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很大,几乎要将我的手腕给生生的裹断。
那东西浑身也都在震颤。
可是这玩意儿属泥鳅的,浑身太滑腻了,我根本没有办法将它给彻底抓住,只能一点点将它给怼出来,怼的意思就像是汽车的引擎一样,那滑旋螺门在气压坝之中来回折腾。
而白龙更是死去活来,几乎就要虚脱了一样,我也看不过去,当即手上用力,五指并在一起,当我探知到了那触手所在之处,当即握住了一捋,捏住了它的一端,然后深吸一口气之后,一鼓作气将它给拽了出来。
我抓住了那藤蔓一般的邪物,果然像是黄鳝那样的一条,大概有婴儿的手臂粗细,浑身布满了一个个暴突的经脉,末端很圆·润,似乎还有一个扁平嘴巴一般的出口,整条触手大概有七八十公分长,在头部圆润的后面,还有一段布满颗粒状的东西,我微微触碰那些颗粒,这触手就会颤动。
我心说这东西不管是谁都消受不了,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邪恶的东西,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与此同时,白龙迷离着双眼看着我,那样子要多憔悴就有多憔悴,双眼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一样。
此时此刻开始,我也就换了看法,现在的白龙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个男人的性格和气概了,完全就是一个女人,而那触手被我踩了个稀巴烂,在踩死的刹那,嘴巴里面喷出了一大片雪白的树汁,那树汁浓稠无比,竟然还带着大量的血丝。
我扶起了白龙,可是白龙脚上踩空,一不小心就倒在了我的怀里,她身上披着披风,此时的模样含苞待放,是一个非常动人的样子。
白龙扭捏了一下修长的白腿说道:“谢……谢谢你。”
我扶起了白龙,可是白龙脚上踩空,一不小心就倒在了我的怀里,她身上披着披风,此时的模样含苞待放,是一个非常动人的样子。
其实我是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现在的手上还充满了不少奇怪的味道,我连忙拿出了一水囊,洗了洗手,将它递给白龙,白龙低着头说了一声谢谢,就倒在了地上。
可就在她倒下之后,我以为是我眼花了,只见在地上却有两个人了。
一个是银发的貂蝉,还有一个是黑发的貂蝉,我都懵了!
“怎么回事!”我惊呼了一声。
“相公,我……”黑发的貂蝉伸了个懒腰,似乎很快就行了。
从口气上,我立刻就辨认出了,此女是我的妻子貂蝉,那另外一个……
“相公,这是怎么回事?”貂蝉懵懵的看着我,嘴唇煞白一片,小脸也是一片透凉。
“白龙,你……”我懵逼了,抱着怀中的貂蝉。
一说白龙,银发貂蝉就朦胧了一下,竟然也起来了,她看了看我,但很快就将目光落到了貂蝉的身上。
两个长相完全一样的女人,目目相窥,结果是貂蝉先惊叫了起来,她埋入了我的怀里:“相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这里,有另外一个我?!”
我看着那银发的貂蝉,长相和貂蝉一模一样,分明就是白龙,难道两人就此分离了?
我也纳闷了,因为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龙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似乎并不介意身上衣服尽毁,她看了看双手说道:“怎么回事……灵力竟然都……回来了?”
“这……”
白龙都快哭了:“你这是耍人还是救人呐……快点,它它在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5s 2.39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