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朕的心里话!”夏莫愁连忙摆手:“陛下,您这心里话……老臣哪敢听啊!”吴帝两眼一瞪:“还有你这老东西不敢的事”“朕问你,太子对你夏国公府的不喜,你明明知道。
你这老东西心里门清,当然也明白太子登基之后,你夏国公府的前程如何.”
“你,真希望太子成为吴国皇帝”“你真会眼睁睁看着太子削藩”“你真觉得太子有能力治理好吴国”“其实你都知道,可你这老东西却从来没有对朕说一句……”吴帝俯过了身子,双眼盯着夏莫愁:“你,还是朕最值得信任的那个曾经的兄弟么!”夏莫愁汗颜。
这话不好接啊!因为曾经的那个兄弟,从他成为吴国皇帝之后,就再也不是兄弟!仅仅是君臣!兄弟当然可以无话不说。
但君臣却不能!他拱手一礼,慌忙说道:“皇上,老臣知道老臣那夏国公府便是皇上的抬爱.”
“但这皇位继承之事,老臣却绝对不能说三道四!”“老臣永远视皇上为君,老臣也谨记为臣之道,与诸位皇子皆保持着足够的距离,所求,不过是为臣之本份罢了.”
吴帝瞅了夏莫愁一眼,他当然明白夏莫愁这些话的道理,这也是他依旧相信夏莫愁的原因。
“朕老了.”
这是他在这短短时间第三次说起老了二字!“朕是赞同太子削藩之策的,但朕却并不愿意看见太子借削藩为由,将朕的那些叔伯弟兄,还有朕的其余的三个儿子给……”吴帝又站了起来。
他走到了窗前,看向了晨曦中的窗外。
窗外的那条小溪畔。
下游有一匹俊朗的黑马在喝水。
就在那黑马上游不过丈许距离,那头小黑驴子它正戏谑的看着那黑马,然后撅起了屁股……“夏老头,你来瞧瞧.”
夏莫愁连忙走了过去,顿时一怔。
“你说这黑驴子是不是贱”夏莫愁沉吟三息,回了一句:“这……臣非驴,安知驴之贱”吴帝一怔,便看见那小黑驴子一边“啊呃啊呃”兴奋的叫着,一边向那匹黑马跑了过去。
那黑马顿时就扬起了脖子。
它扭头看向了那头小黑驴子!马嘴一裂,它那马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欢喜!“汝亦非马,可知马之乐”夏莫愁躬身一礼:“老臣非马,但老臣却知道那马之乐!”“乐在何处”“乐在……做出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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