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他的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自信的光辉。
会上,陆渐红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各项工作,很快一项项工作交待了下去,在会议的最后,陆渐红淡淡地问了一句:“同志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面对陆渐红这淡然的一问,几乎都是下意识地作出了回答,在那一刻,没有任何人敢置疑或者会置疑陆渐红的安排。
陆渐红是第一个离开会议室的,进了办公室,乔初一跟了进去,重新泡了一杯茶,道:“领导,您今天跟往常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陆渐红微笑着坐到了办公桌后面。
乔初一仔细地想了想,笑着道:“今天您的眉宇之间是舒展的。”
陆渐红又是笑了笑,自己还是有点着相了,不过这也没办法,有着想的资本嘛。
“哦,对了,领导,刚刚有一个电话,是从美国打来的。”乔初一这才想起来,“自称是罗斯的朋友,说是有可能的话请您回个电话过去。”
陆渐红怔了一下,罗斯的朋友打电话过来,什么情况?
把号码拿了过来,拨了过去,响了几声,一个人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道:“陆先生吗?我是罗斯的朋友汉格。”
陆渐红道:“用英语说吧。”
静静地听了一阵,陆渐红道:“我知道了。”
放下了手机,陆渐红舒展不久的眉宇又皱了起来,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抓起电话,拨了一个电话,随即道:“舒书记,我想跟首长通个电话。”
听陆渐红的口吻似乎有些不对,舒平忍不住问了一句:“渐红,怎么了?”
“没什么,打算去美国一趟,见一个朋友。”陆渐红的手握紧了话筒。
第二天一早,陆渐红和安然一同上了飞机,安然安慰道:“渐红,不会有事的,她那么年轻。”
陆渐红拍了拍安然的手,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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