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醒淡淡:“南岭不是几个月就能搞完的,夜城那边付兆安压不住,你派蔡元益过去管设计,他以前是蒋承霖的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公司里全是不靠谱的人,你在这边也坐不消停。”
付阮:“我本来也没想让付兆安和蔡元益挑大梁,人要一步一步往夜城送,省得一些人说我宁可用外人也不用自家人,我不想孙月芬去爸面前叨叨,这事你不用操心,我自己心里有数。”
封醒直接点破:“要是能找到可以同时压住付兆安和蔡元益的人,你也不会想着一步一步来。”
“南岭是你花了快两年的时间拼回来的,攻城容易守城难,到手不是结束,而是刚开始,夜城多少人看你眼红,你人在那边还好,人一走,绝对有人按耐不住,出了事蔡元益和付兆安谁能担?最后还不是你来担。”
这些道理付阮都明白,身边人多不多?多,能用的有几个?可信的又有几个?要不是阮心洁和付长康都在岄州,她甚至想过自己长期搬去夜城住个一两年。
突然从生活聊到工作,付阮脸上除了正色之外,还有难掩的烦躁:“不行,你就在岄州待着,我去哪你去哪。”
封醒不冷不热:“我卖给你了?”
付阮盯着封醒,更没好气:“没卖给我你去夜城干什么?这些年在我身边风里来雨里去你还嫌不够刺激,好不容易过几天消停日子,你又要去夜城头悬梁锥刺骨,你是驴吗?”
付阮生气,封醒根本没把自己当人,他都不是驴,是机器,全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在哪他就在哪,她不休他就不休,哪怕她偶尔休息,封醒也有他的事要做,她永远在前面开疆破土,他永远在她身后,防着她的敌人,替她解决所有她想到和想不到的问题。
他也不怕累死。
封醒看着说翻脸就翻脸的付阮,忽然勾唇一笑:“你私下跟蒋承霖也这样吗?”
“……”付阮一眨不眨,一声不吭,没事提蒋承霖干什么,她刚忘。
封醒:“友情提示,男人嘴里说喜欢一万种样子的女人,但心里永远最爱温柔的。”
付阮一股恶气:“我听头驴跟我讲什么人话!”
封醒坐在单独懒人沙发上,闻言,背往后面一靠,懒洋洋的道:“想听实话吗?”
付阮不置可否,但嗅出了一丝封醒要攻击她的味道。
果然,封醒两秒后道:“在你身边这几年,我快忘了正常女人什么样,想出去透口气,过过正常人的生活。”
付阮手里的啤酒罐刚要扔过去,直到听见最后一句,过过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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