荚,淡黄色的叶片稀疏地挂在枝头,快要落光了。
两人胳膊带着套袖,举起镰刀开始收割。
陈凌虽然懒散,但是田里的东西却没有哪样是杂乱无章随便播种的。
黄豆的路数很整齐,且明显在大雨大风过后一苗苗一枝枝地扶过,所以两尺多深的枝蔓基本都是直立的,收割起来不用再去理枝,毫不费力。
用手抓住一丛,用镰刀齐根使劲一割,就顺手堆码好。
知道王素素的性子,陈凌也劝不动她,就抢在前面,干得飞快。
两个多小时过去,太阳出来了,才停下。
再回头去看,大半亩的黄豆梢已经收割完毕。
两人就背的背,抱的抱,把田里的黄豆梢堆上牛车,拉回了家。
吃完早饭,又去刨花生。
刨花生比割黄豆费力气的多,这下陈凌就不肯再让王素素动手刨了。
于是他弯腰刨着,王素素就跟在他后边收,摔打干净泥土后,堆码起来。
下地勤了,陈凌的把式也见涨,刨起花生来,锄头舞的上下翻飞,砰砰砰,唰唰唰,干得非常带劲。
不过也不敢太快,因为有的地方黏土多,花生和土黏连结实,要是马虎大意的话,花生会随着根断在土里,一亩地下来要损失不少呢。
幸好王素素心细,跟在他身后收着花生,也注意着这些。
所以等当天干完的时候,两人便用耙子在地里耧一遍,掉落的黄豆、花生聚成堆,也不管是不是混着土,夹杂枯枝烂叶,就统统装进袋子里,回去用筛子过两遍即可,省得落在地里还要去捡拾,比较闹心。
就这样,花了三天时间,总算把花生和黄豆,全都收到了家中。
分成两片地方,在院子晾晒起来。
湿花生刨出来,新鲜,水分太重,要晾晒它几个太阳天。
黄豆就不一样了,太阳出来,经风一吹,就噼里啪啦的响动,用当地土话讲,就是干的咔吧响了,所以只要一得空闲,就用木叉棍棒,或者梿枷之类的,一遍遍去锤,一遍遍去敲打。
直到豆荚全部裂开,一粒粒的豆子都蹦出来。
等完全干燥,晾晒的硬邦邦,就可以榨油了。
山风习习,从陈凌家的果林再往西,走三四百米山路,还要从沟沟坎坎,乱石堆砌的陡峭山峡爬上去,才能看到野人沟的边界。
黄豆、花生收回家,等晾晒好卖掉,就再没什么要忙的了,索性陈凌就带了两只狗来野人沟这边瞧瞧,这个地儿距离自家地盘太近了,怎么也得弄清楚里面是个啥情况。
不过此处的山势太过陡峭,到处的耸立的尖石怪岩,尽管以陈凌和两只狗的身体素质,这点路并不会感到累,但往上走着也是极为艰难。
断崖,残缺的山岩,杂乱无章的林木,还有不时跑出一些受到惊扰的蛇虫野物。
走了一段距离,天空传来嘹亮的鹤鸣。
陈凌抬头看了眼,突然“啪嗒”的一声,一团白色的东西紧擦着他脸颊,垂直的砸落在他肩头。
陈凌顿时郁闷坏了。
“好家伙,我就看一眼,至于吗?”
也是够可以的,天降鸟屎这种事都能碰上。
还好差了那么一点。
要不然这坨屎,就落在他脑门上了。
越想越气,捡起一块石头向这群坏家伙丢了过去。
两只狗也跟着冲天空汪汪大叫。
并蹿跳着向上方追去。
“嘿,你们两个傻蛋,追啥鸟啊,小心待会把你们掉进沟里。”
陈凌喊着,追了上去。
因为再往前走,翻过山崖后,有一段路很危险,到处是大裂缝,与野人沟所在的山谷相连,深不见底。最宽的有六七十公分,人和牲口掉进去就别想再上来了。
结果,等翻过山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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