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他手里弄来。
“今天我太忙,你们俩自己慢慢看就行,可以拍照,仪式很快就结束,今天没有午餐。”白先生说。我连连点头,让他忙自己的正事。和高雄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我又看到那瘦女士,并没跟人聊天,而是站在墙角通向后院的小门附近,不停地按手机的按键,可能是在发短信。我过去打招呼,她见是我,就有些发愣,笑了笑,随口寒喧两句,继续低头发信息。我觉得她笑的很勉强,好像是硬挤出来的,心想人家压根也没把我当朋友,我也就不用套近乎。
高雄已经进到正厅里,我也跟着进去,看到洛玛仁波切坐在客厅中央红木桌子右侧的太师椅中,左面空着,那歌星就在旁边,笑着跟洛玛仁波切交谈。旁边有不少人也在参与聊天,还有用相机拍照的。我也掏出手机,对准那歌星和洛玛仁波切都拍了几张。在人群里逐个找,我希望能找出其他认识的名人,别说还真找到两个,一个是中央八套的男主持人,主持过一档科学栏目,当时我还挺爱看,另外那个应该是在博客上挺火的某情感专栏女作家,经常发到西藏青海的旅行游记和每次都不同的感情经历,但总被人讥笑是文艺女青年喜欢在川藏线上沿途献身。
我当然也悄悄都拍了照片,反正不光我自己在拍,而且对方也都在跟人交谈,根本没功夫搭理我。客厅里放着唱经的音乐,应该是在念诵藏经,以前在电视里听到过。凑近洛玛仁波切,听到他对那歌星说:“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有能力开悟,等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或者到死了也不知道,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45s 2.423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