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甚至连理都懒得理他。
却听张仪嚎叫:“若是如此,各邦惊诧,我大明恩德……”
叶春秋突然驻足,然后回头看了张仪一眼。
张仪吓了一跳,后头的话不敢再说下去了。
叶春秋想了想,道:“大人是在和我说话吗?”
张仪道:“是,是,当然是……”
叶春秋淡淡一笑,朝他作揖,然后道:“大人说的很有道理,忠信为甲胄,礼义为橹,恩泽四方,这是大善之言,只是……”
张仪见叶春秋又恢复了彬彬有礼,胆子终于大了一些,声音中终于找回了一点气势:“只是什么?”他感受到了藩使们的胆战心惊,自觉得理应挺身而出来质问叶春秋,如此,方能安抚住诸藩,免得他们对朝廷离心离德。
叶春秋道:“只是……这些关我屁事!”
“……”张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一个堂堂的修撰,居然说出如此粗俗不雅的话。
可是这时,叶春秋已是徐徐而去。
走到一半,后头传出纷沓的脚步,却是朱厚照追了上来,朱厚照道:“叶爱卿,且稍等,你忘了朕,忘了朕……”
朱厚照在前头跑,后头乌压压的宦官和侍卫不得不又在后头追。
这阵仗……也是没谁了。
叶春秋这才想起天子居然也在这里,忙是驻足,等朱厚照上前,便行礼道:“臣见过……”
朱厚照激动地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朕今儿见识了啊,一口气杀了三十三个,呀……朕做梦都想杀个鞑子或是倭贼,可是叶爱卿,你杀了三十三个……哈……朕赐你的这柄剑如何?好用吧,来来来,你给朕伴驾,伴朕入宫……朕得和你讨教一下。”
叶春秋身体疲倦,可是朱厚照提出来的要求却很难拒绝,因为自己本就是翰林,理应伴驾的。
于是他故意落后朱厚照一些,免得和他肩并肩。朱厚照则是写意地在街上走,侍卫和宦官们赶紧地将他围得水泄不通,以至于一旁的街景都看不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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