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这乌七八糟的事承担下来了。
朱厚照心里不禁有了几分感激,可是随即,却是摇头道:“别的事,让你担着是应当的,可是这等事,怎么能如此呢?太不仗义了,朕……朕决心……”
说到这里,叶春秋反倒是有些佩服朱厚照了,这家伙还是颇有担当嘛。
朱厚照却是给叶春秋来了盘冷水,道:“朕决心,让钱谦担着。”
“……”叶春秋看着朱厚照,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奔过。
朱厚照说到此处,似乎也觉得自己聪明,竟是神采飞扬起来:“哈,朕实在是太聪明了,小钱是万中无一人的人选,他本来就獐头鼠目、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晓得不是好东西;何况,他也去过大漠,没错,就他了。”
叶春秋汗颜,虽然钱谦很多时候,不太是东西,可是看朱厚照毫不犹豫就要往钱谦头上扣s盆子的态度,叶春秋还是不禁有些于心不忍,叶春秋道:“陛下……”
朱厚照很无奈地看着叶春秋道:“朕也想认啊,可若是真的认了,怕是那些翰林和御史,今儿统统都要上吊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朕在大漠,快活的得意忘形了,哪里想到,人家会寻上门来的。”
“至于小钱,担下了这个干系,朕也不会亏待他的,这岂不是两全其美?”说着,他振振有词:“再者说了,朕也不害你,你和朕是兄弟,朕自然也在乎你的声誉,你就算肯承担,朕还不肯呢,朕和你是休戚与共,若是真让你被人取笑,岂不也是笑朕没有识人之明,居然跟这样的人结拜兄弟?可是朕害钱谦怎么了,这也不许,那也不让。”
叶春秋无言了。
或许,钱谦从走上阿谀奉承这条路的开始,某种意义来说,他能做的,也只有如此了。
可是心里,却又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他正色道:“陛下,臣弟并非是想陷陛下于不义,只是,男人理当有所担当。”
朱厚照怔了一下,突然沉默了,拧着眉,长吁短叹。
其实叶春秋说的没错,这不是害谁的问题,若是提起裤头就不认账,这确实有点儿不是东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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