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言外之意已是有意将这飞鹰镖局交接给雷天垂了,雷天垂嗯了一声,又道:“还有一件好事,爹,我听总舵主低声嘱咐了少舵主几句,我装作看别处,耳朵听得却仔细呢,那,那仿佛是说要将您提拔到青龙会总舵,去做一个副堂主。”。
雷立丰大喜过望,一下子从站起,旋即又落了坐,低声道:“你,你听得真切?”。雷天垂道:“差不了!爹,总舵主言谈之间,露出不少对你的赏识,你看蜀中三十八家镖局,五十六家武馆,这十多年下来,谁交的年贡最多?谁家的当家人武艺最高,交结最广?依我看,这一个副堂主的位置,你完全当得”。
雷立丰强抑喜色,缓抿了一口茶道:“这事得定下来才算数,暂且不提也罢。天垂,我这次派你往总舵运送年贡,一来叫你和大人物们混个脸熟,二来也历练历练你的举止言行。你这遭做得很不错,今晚咱们好好喝他一顿。”。
这时管家老蔡迎了上来,说道:“老爷,于副总镖头听说雷大爷回来,想来问候问候”。雷立丰呸出一口浓茶,骂道:“他妈的,我正想再说一桩喜事,这厮却又来扫兴。让他好好的等着去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雷天垂问道:“爹,是什么喜事?”。雷立丰笑道:“说来也不怕你两个笑话,你们娘有喜啦”。雷天垂叫道:“哎哟,这可真是大喜事,几时的事了?”。雷立丰道:“这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你娘年纪不轻,前期不甚稳当,我就没有说”。雷天垂喜道:“那可好,这样咱们就有三兄弟啦。”。雷立丰笑道:“也没准是个女娃,不过都是好的”,将茶碗一放,又道:“我定了个吉日,咱们全家上川北娘娘庙去烧香,叫菩萨保佑你娘平安生子”。
雷秉道:“爹,娘既然年岁大了,就该躺在床上好好养胎,拖家带口往那偏远之地乱跑什么?”。雷立丰笑骂道:“糊涂蛋。怎么着也不可不敬神仙,你爹我这几十年来,事事顺心,可没少受菩萨福萌,这拜神祭鬼之事再难再忙也荒废不得”。
那吉日正是腊月初九,雷家连着雷夫人腹中胎儿,一共五人,另有两个心腹镖头,三个轿夫,两个贴身丫鬟随行。先在平地走了五天,渐渐山势陡峭起来,正到了川北地界。
雷立丰嘱咐两个粗壮的轿夫留神抬轿,一行攀山而上,黄昏时分已到了猿臂镇。镇上两排零落破房,一众没见过世面的乡人齐刷刷把目光投来,个个衣衫褴褛,面有菜色。雷立丰道:“这鬼地方连年闹灾,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咱们只管寻一个面善人家住了,莫和人搭讪”。
这时突一阵惨叫怒骂之声传过来,原来是一间铁匠铺里,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被扒光了衣裤,捆在柱头上,一个矮壮的铁匠手执长鞭,一鞭鞭打在这孩子身上,鞭子过处,便是一道血痕。这铁匠打上一鞭,便骂一句:“小杂种,你还偷不偷了?”。那孩子犟得很,咬紧牙关便回一句:“还偷。偷你的娘!”。
雷秉从来有几分好打抱不平,见不得人欺凌弱小,立刻提马奔了过去,也不问个青红皂白,便呵斥道:“喂,住手!”。那铁匠回望一眼,毫不理睬,又是几鞭抽出,雷秉气极,骂道:“我也教你尝尝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抬手一鞭抽去。那铁匠十分勇猛,手臂一抡,大手死死捏住了鞭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来管老子的事?”,使劲一扯,把雷秉扯得坠下马来,跌了个灰头土脸。那铁匠大笑道:“原来就这点本事,我当是什么好汉!”。
雷秉气得不行,囫囵爬起就要抡拳头,雷天垂已纵马奔来,将雷秉拉住,对那铁匠道:“喂,朋友,你要真想找茬,大爷我就陪你走上一遭”,一运劲,将条指头粗的蛇皮鞭扯作两段。那铁匠见他露了这一手,骇然收了笑容,道:“这位爷,找茬的不是我,却是这位小哥子。”。雷天垂正色道:“我弟娃见你欺凌弱小,挺身而出,那不是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29s 2.309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