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让她的身子也随着不时的在马车里晃动,可四周并没有声音,她才敢慢慢的睁开眼睛,青篷小马车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不敢大动,斜躺在里面她微微侧头就可以看到头上的马车帘。
随着马车颠簸,帘子也不时的被掀起,天色还没有暗下去,隐隐能看到道两旁的树和田庄。
这应该是在金陵城外了。
谢元娘搞清楚了状况,没敢动而是慢慢的把捆绑的双手递到嘴边,看上面前绑着的绳子撇撇嘴,最后还是低头在打结的地方咬了下去。
手不能动,只能靠着嘴把绳子解开。
这样做有些困难,好在绳子粗,打结的地方也大,方便谢元娘行动。
马车走在不平的路上原本就颠簸又有噪音,谢元娘的动作轻也没有被赶车的人发现,待得了自由,谢元娘不敢耽误,慢慢坐起身之后,活动了一下缰僵的身子,然后才双手把住马车避,试着两次身子是稳的,她微微侧身,寻了个侧面的角度,随后一刹间抬起腿对外面狠狠的踹了下去。
马车夫没有一点准备,整个人放松状态下就被身后一刹间来的贯力给踹了下去,整个人是向前扑去的,面和手先着地,门牙愣是撞掉了两颗,只顾着抱头痛呼,哪里还想着那绑来的小娘子。
谢元娘是侧身踹人,马车夫又是从一侧掉下去的,并没有惊动前面的马,谢元娘处理好人,一把扯下帘子,坐在车夫之前的位置,坐稳后才身子向前伸拉住了缰绳,最后等马车才慢慢的停下来,那被踹下去的车夫已经被甩的看不见了踪影。
谢元娘是一鼓作气完成了这攻动作,事后心才慌乱的跳起来。
要说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上辈子和儿子学的。
两个儿子没有在她身边长大,一直是小叔叔帮着带大的,平日里她要上山拜佛,孩子们才会回来陪她出门,长子湛哥那年八岁,看着持重,可有一次出门因为路不平她又没有准备,头就撞到了马车避上,当时也只是撞红了,她又怕吓到湛哥,还特意安抚了他一番,哪知道下一刻湛哥一个动作飞起,就把车夫给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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