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在场的人能有幸见过的基本没有,既是因为能够犯下如此滔天罪过的人寥寥无几,以及帝如果不是十分的愤怒的话,也不会选择亲手执行死刑,让有罪之人死在自己的王宫大殿之中,鲜血肆意的在石板上流淌。但是帝这么做了,那么他一定是愤怒到了极点,那么,所有试图劝阻的人,将会在瞬息之间先那位有罪之人一步,成为他剑下的亡魂。
帝的剑寒光凛凛,看起来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这柄剑象征着旁人无法冒犯的王族威严,是用于为罪人斩首最合适的利器。金鹄的头颅,将会在这一剑之下,与他的身体分离。帝站在金鹄身侧,轻轻地提了一口气,然后手起剑落,斩向金鹄的脖颈,随着一声“铮”的剑刃撞击地砖的声响传来,金鹄的头颅已经落到地上,开始鲜血淋漓地滚动着,落在了不远处。而他那的肥胖的身体终于不在颤动,而是一下子软了下去,像是布偶一般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从他那断掉的脖颈处流出的鲜血在地上流动着,渐渐地散开,将一整片的地板都染成血红色。
圣痕部队的总统领,金鹄,身首异处,死。金鹄的死状,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胆寒,那番鲜血淋漓,是许多臣子们人生第一次,距离尸体那么的接近。有很多心理承受力不大好的人,闻到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味,便开始干呕头晕,感觉要背过气去。在这群人当中,唯一看起来较为淡定的,就只有亲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的华潇,但脸色也还是有些发白。但是不管脸色这么发白,他看起来都比边上那位连连大叫,浑身战栗,风度尽失的白尐好上百倍有余。
帝向其他人低吼着,仿佛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他以自己带着鲜血的剑刃指着地上的死尸,对在场的所有活人咬字清晰地用力说到:“你们睁大眼睛看好了,叛变国家的人,都会是这样的一个下场。希望各位能够洁身自好,不要去做那些对国家有害的事情。”他怒目圆瞪,身上散发出来的帝王之气,让所有人都觉得脊背发凉,四肢僵硬不能动弹。他们害怕着,害怕自己哪一天,也像趴在那里身首异处的金鹄一样,落得如此的下场,便心生畏惧,对背叛这件事敬而远之了。
但是官员却不大一样,他是铁了心要去谋反的,这一次的经历只会让他更加谨慎,却永远绝不了他要谋朝篡位的决心。可以毫不留情的说,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类型,除非自己真的落到了身首异处的下场,否则他一定会坚定地在自己决定的反叛的道路上持续走下去的。而他此刻躲在官员的人群之中,缩头缩脑,观察着周围人的脸色,他们大多都是惊慌失措,脸上无法隐藏地写着“恐惧”二字。而这一种恐惧,又渐渐地转变成了更加深层的情绪,名为“畏惧”。与恐惧不同的是,这一份感情是带有敬畏的,对他们的帝王发自内心的敬畏。这种畏惧是发自内心的,对王权的畏惧,对这一帝国的统领着的崇拜。所以,这种强大无比的畏惧感,让他们必须对这一位帝王俯首称臣,顶礼膜拜。
但是这样是不对的,以威仪压迫着他人,让他们听从于自己,这种统治方法是不正确的。官员在内心里怒吼道,他心目中的理想国度,国王应该被臣民爱戴,而并非畏惧,以畏惧维持着的帝王头衔,随时都会被另一位更令人心生畏惧的帝王所取代,而只有臣民爱戴他们的帝王,才能使国家长治久安而不会屡屡易主。
“错了,一切都错了。”今日的这一次见识,更令官员坚定了,要推翻由帝所统治的帝国的想法,他决心让自己的势力行动得再快一些,好将这一老旧的统治早早地划下休止符,由他们的新势力取而代之。但是这又谈何容易?造反需要的兵力,始终是多多益善的,要再花费上三五年,才能拥有能和天阙内城士兵们分庭抗礼的实力。在此之前的所有潜伏渗透,都得做得不露痕迹,而且要尽可能多地渗透进去,才能够保证自己能够一举成功。
他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帝已经招手叫来了一群近卫士兵,三四个负责将地上的尸体搬走,并认真擦拭着地上的大块血迹,令其变得淡下去,渐渐地无法轻易的看出。而还有两位,负责将帝手中的代表权利的斩首利剑给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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