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温度很低使他精壮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汗毛竖起,青筋延伸到他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左手背上赫然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从手腕处直到中指,像被刀切的一样,在他皙白修长手指衬托下,伤疤越发明显。
钟妙虹心惊肉跳的收回目光,她想起了陈辉,他是个道上的人,身上有伤疤是家常便饭,可这人看起来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对人冷漠做事不留情面说话刻薄,典型的生意人,可他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那人忽然睁开眼说,“看够了?”
吓了她一跳,慌忙抽出手来避开他的目光,冷冷的说,“你到底是谁?”
&慕琛呐,你这么快就忘了。”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卡片来,举到她面前说,“你看,病人钟妙虹家属周慕琛。”
昨天那医院床头上护士贴的,被周慕琛看到,深得他心,特地拿走了。
钟妙虹从他手中抢过来看了一眼那几个龙飞凤舞的字,他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她一把丢到地上,别过脸不再看他。
不要脸,谁是你家属啊,这护士也是太不负责了。
周慕琛伸手捡起来又装在口袋里,看看手表已是八点多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疲劳的身体,声音沙哑的说,“你可真能睡,昨晚到这里以后,一直都在睡,害得我以为你是昏倒。”
昨晚到这里时,专家又给她检查了,确认并无大碍,可以等她醒了再做手术,是他太过于紧张。
钟妙虹气恼的看着墙,无奈自己躺在床上动一动身上都很痛,他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等会儿吃完饭,医生要给你做个小手术。”
&生?”她怎么看这里也不像是医院啊。
周慕琛倒了一杯温水递过来,“不然你以为这里是我家啊?”
钟妙虹从他手中接过来,努力的抬高头去喝,水却倒在脸上,顺着脸颊而下。
他把水杯拿过来喂她喝水,顺便送她两个字,“逞能。”
气的她腿直疼。
钟妙虹就这样被他强行带走了,如果不是每天要护士来换药,医生给她检查身体,简直可以告他非法监禁了。
隔天一大早医生便给她做手术,据说是用的药是美国进口最好的,伤到腿筋本来二个月才能康复的,用那些进口名贵的药一个月就能拆掉石膏走路,并且腿上不会落疤。
周慕琛紧张兮兮的坐在手术台旁边,对她说,“怕了痛了就叫出来,抓紧我的手。”
于是她便不客气的将指甲狠狠地掐进他的肉里,其实没那么痛,可她止不住情绪一波比一波高涨,说不上恨他,就是讨厌这种完全失控的生活,她有点类似强迫症的规划着每一天,甚至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可这个人像是从天而降,粗暴的将她的小世界撞破,而至今,连个解释都没有。
他就那样坐着被她掐的手背流血了,她不偏不倚的抓在他的伤疤上,那里肌肉坏死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尽管自己流血。
她是个报复心很强的人。这是周慕琛的直觉,常态下的她顶着张孤傲冷漠的脸,热心的帮助孤寡儿童残障人士,看起来是那种很讨喜的女主性格,但她的内心里藏着只被禁锢着的心魔,她在努力的克制自己,就像太极的阴阳黑白相制。
钟妙虹在医生离去后,睁开眼睛用余光看他,他波澜不惊的坐在那里,好像被狠狠掐着的手不是他,她失落的松开手不甘心的假装睡觉。
麻醉药的效果过后,身上又开始痛了,周慕琛就坐在旁边,她不好意思叫痛,只好用一些其他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她想起来最近陪着张晚灯看的个韩剧,剧中的男主是个外星人,那是个钝感物种,他不惧怕任何子弹刀枪剑戟,因此被他的星球首领派来毁灭地球,女主作为拯救地球的圣女被科学家当做武器送到外星人身边,而她要做的便是让让他爱上自己,据科学家推测他的心会痛是唯一的弱点,毫无疑问最后两个人跨物种的相爱了,女主被人折磨她的身体每痛一分,外星人的心都会跟着痛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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