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不过是做生意都能破产的夯货罢了。”
“额?”
范增傻眼了。
他真的认错了不成?
即便是匆匆一瞥,他同样是记忆犹新。哪怕现在穿的衣服不同,二人相貌也几乎完全相同。唯一有区别的,可能就是那股子气质。秦始皇自马车走下后,举手投足都透着股至高无上的霸气。再看看眼前的中年人,好像是差了些?
“这位是?”
“居鄛范氏,增。”
“范翁有礼。”秦始皇笑呵呵道:“很多人都曾认错过,都说额和皇帝长相极其相似。”
“原来是这样……”
喜旋即便拉着范增离去。
范增捧着竹简,一边走一边感叹。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这世间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人?”
……
“你该不会真的是皇帝吧?”
“你这瓜怂胡说些甚?”
“想来也是,你怎么可能是皇帝?”
“……”
“……”
扶苏顿时是不知所措。
“你求皇帝什么?”
“嘿嘿,叫声爹听听。”
“儿子。”
“……”
蒙毅连忙上前安抚秦始皇。
说事要紧,说事要紧!
“额听说缺工匠,就和皇帝都说咧。然后皇帝说了,会调遣皇陵工匠帮你。他们都已是刑徒,也都相当于是你的隶臣,由你负责安置。”
“你都说了?!”
卓草蹭的下站起身来,满脸骇然。
“怎么?有问题吗?”
“砸了!全砸了!”
“???”
秦始皇眉头紧蹙,这小子怎么总不按套路出牌。按照他的想法,卓草这时候应当是感激涕零,抱着他的大腿感激才是。
“你啊你,你就不能少给我惹点麻烦出来吗?皇帝这手可真是干的漂亮,看似是赏赐,实则是来限制我的。也就你还在边上乐呵,以为自己捡了多大的便宜。你以为自己有多大的面子,能让皇帝改变主意,连修皇陵的工匠都安排过来?”
“额?”
限制?
天地良心,他纯粹只是想帮卓草而已。
早点把工坊建成,于秦国也有好处。
怎么就能扯得这么远去?
卓草无力的瘫坐下来,“皇帝派遣工匠,这恩赐我肯定得受着,我不能拒绝。这些工匠名义上归我管辖,实则却受皇帝控制。以后有什么好东西,皇帝肯定都会知晓。我这小工坊本来是私营的,油水十足,就因为你掺和进来直接成官家的咧!”
“草,你……”
蒙毅在旁颇为无奈。
他很想告诉卓草,压根就没这事。
“你别胡想咧,皇帝不是这种人。”
“呵,你又懂了?”
“……”
秦始皇就郁闷了。
怎么卓草就能把这些事想的如此复杂?
好端端的,非要把人往坏里想?
“以后我这工坊搞的好还行,要是搞的不好咋办?你品,你细品!以后做事能和我商量下成不?别哪天真的闯个大祸,还牵连到咱们宗内邻里。”
“……”
见傻老爹沉默不语,卓草也是叹了口气。在古代与皇帝打交道,就是如履薄冰呐。兴许就因为左脚先进门,然后就被咔嚓了。他好不容易做出点成绩来,可不想因此满盘皆输。
“其实,还有个事。”
“什么?”
卓草心里咯噔了下。
“关于公输刯的。”
秦始皇长叹口气。
“真是你骗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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