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来永和宫满面春风,之所以对姐姐说这事,暗中就是让姐姐怀疑皇后,猜疑是皇后挑唆皇上让永璋过继给睿亲王的,皇上刚给昔日世祖摄政王睿亲王翻案平反,命令豫亲王的子嗣过继给睿亲王,但是,豫亲王的儿子,不能让文武百官和天下人相信,所以皇上只能让自己的皇子过继给睿亲王,才能昭告天下,自己是真的为昔日的皇亲国戚与功臣翻案平反!”御花园的羊肠小道上,愉贵妃香玉与纯贵妃苏云一起遛弯,香玉听了苏云十分愤慨的叙述后,意味深长地劝说苏云道。
“有人想挑拨我们与皇后的关系?”纯贵妃苏云如梦初醒,凝视着愉贵妃香玉询问道。
“这个指使顺嫔来挑唆的凶手,定是令贵妃,这个令贵妃魏馨燕,竟然在大庭广众阿谀奉承檀香姐姐,却在背后,挑唆我们与檀香姐姐的关系,这个毒妇果然与昔日妹妹猜测的一般,厚颜无耻又心术不正!”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蹙,对苏云神伤又惆怅道。
“香玉妹妹,令贵妃这般恶毒阴险,姐姐也有点惶惶不可终日了。”纯贵妃苏云不寒而栗地凝视着愉贵妃香玉,心烦意乱道。
“姐姐请放心,令贵妃虽然狡黠,但是我们若让金佳锦瑟恢复贵妃的位置,就能在后宫以夷制夷!”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弯,对苏云急中生智道。
再说今日,宫人们在御花园,看见宁嫔一直特别奇怪地一路自言自语,以为宁嫔也被巫蛊了,迅速去翊坤宫禀告皇后檀香,这时,令贵妃向皇后禀告,说宁嫔可能得了神经怔忡症,又暗中收买了太医,皇后檀香就下懿旨,让宫人送宁嫔去圆明园养病。
“愉贵妃姐姐,宁嫔姐姐是被令贵妃陷害的,嫔妾前几日,还与宁嫔姐姐很正常地一起在御花园嬉戏,今日就突然有人禀告宁嫔紫苏姐姐有神经病,嫔妾想,宁嫔姐姐定是被冤枉的!”颖嫔巴林如宁,迅速赶到延禧宫,火急火燎地对愉贵妃香玉说道。
“这些小人欺人太甚,宁嫔怎么会有神经病?”愉贵妃香玉气得怒发冲冠。
养心殿,弘毓正与军机大臣程直,于敏中一起商议朝政,突然外面鼎沸,弘毓怒气填膺,问身边的总管太监李盛道“李盛,外面是谁在嘈杂喧哗?”
“启禀皇上,是愉主儿。”李盛跪在弘毓的脚下,吞吞吐吐地禀告道。
“愉贵妃?”弘毓十分惊诧,他命令于敏中马瞻超等人先回,亲自步出了养心殿,只见在这夏日炎炎让人毛骨悚然的毒日里头,愉贵妃香玉,茕茕孑立,一个人跪在养心殿外,落落寡欢又罥烟眉紧蹙。
“兰儿,这毒日里头,你这是自己折磨自己的身子呀,你起来!”弘毓不由得十分惊愕,心疼如斯,跑到眉尖若蹙,鬓乱钗横的香玉面前,把香玉搀扶起来,对愉贵妃香玉软语温存安慰道。
“皇上,宁嫔没有神经怔忡症,这是小人故意迫害,臣妾刚刚听说,太医院的刘太医和方太医给宁嫔诊脉,说宁嫔是怔忡症,就怀疑这两人是被小人收买,请皇上派钱太医,再给宁嫔诊脉!”只见似蹙非蹙罥烟眉的愉贵妃香玉,瓜子脸憔悴,对弘毓特别真挚地说道。
“好,派钱太医再去诊脉!”弘毓立刻搂着愉贵妃香玉,回到了养心殿暖阁。
“皇上,钱太医从太医院逃跑了!”养心殿,过了半个时辰,总管太监李盛,跌跌爬爬地向弘毓禀告道。
“钱太医逃跑了?李盛,钱玉为何逃跑?”弘毓询问李盛道。
“启禀皇上,奴才也不知。”李盛叩首。
“李盛,迅速派人把钱玉找回来!”弘毓勃然大怒,勃然作色道。
延禧宫,躺在床榻上一直眩晕昏睡的愉贵妃香玉,突然睁开眼睛,紫鹃与月悠眉飞色舞,欢天喜地。
“主儿,您终于醒了,钱太医从太医院逃跑,但是皇上下旨,宁主儿暂时可不用去圆明园了!”紫鹃眉飞色舞地对愉贵妃香玉说道。
“紫鹃,钱玉逃跑,一定是令贵妃等人用诡计骗走的,但是这也是我们暗查令贵妃,给苏云姐姐与宁嫔平反的机会!”香玉罥烟眉一弯顾盼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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