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不要生气。听我漫漫说…”老鸨一惊下,马上安抚道:“我们这里地规矩是,只有来此寻欢十次者,才可以隔帘与听小梅弹上一曲。在这期间,如果有人被小梅看中,才会单独与之见上一面,聊聊天。”
“听起来还真挺不容易的呢。”张天涯又问道:“那我刚才给你的钱,够不够我们两个人寻欢十次的?”
想起怀里一大笔财产,老鸨马上眉开眼笑道:“够!够!太够了!”
“那就快帮我们安排一下吧,隔帘一见也可以,就算不能一睹小梅姑娘的风采,也是我们自己的美丽不够,钱还是你的。”张天涯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和这个老鸨废话了。
“那个,大爷啊!”一听让他去安排,老鸨马上面露难色道:“小梅只有每天酉时才肯出来见客,现在距离酉时还有一个时辰。要不我先安排其他几位姑娘陪陪二位大爷,等酉时到了我自会去通知你们的。”
毛病还不少。张天涯不满地随口说:“我就不用了,给我们安排一个环境好一点的单间,上点果盘清茶就好。而这为师兄…”一旁地凌飞听张天涯的语风不对,忙插嘴道:“我也不用了,我们自己等着就好!”
“两位请随我来。”一边在前面带路,老鸨想到凌飞刚才插话时有些惊慌的神色,不禁开始怀疑这两位“公子”,是否真的是来逛妓院的。除了监公子之外,她还没见过这么清高的人呢。但这些话,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绝对不会和钱过不去的。
将两人安排在一个窗对五谷湖的单间内,老鸨知道两人不屑和她多谈,便知趣的转身离开了。
见老鸨一走,张天涯转对凌飞抱怨道:“师兄,刚才我还没说完怎么就一口。让老鸨给你找两个姑娘来,我也好顺便问问监义i不是?”
凌飞马上回瞪了张天涯一眼道:“那你为什么不找姑娘陪你自己?那样问起事情来,不是更方便吗?”
“那是因为哈…”见凌飞有些动气,张天涯忙大了个哈哈,表情也马上恢复严肃道:“先不谈这个了。师兄,这里的气氛还真是不让人喜欢呢。看刚才的样子,监兄也应该不会来这种地方才是。至于孟雷那小子,我就不敢保证了。”
微微摇了摇头,凌飞说道:“在见到小梅之前,我还不好下什么定论。赤十二的汇报中,不是说他每次都是专门来见小梅的吗?也许小梅有足够的魅力,可以让他不在乎这样的环境也说不定。不过还有一个时辰,我们怎么打繁间?”
张天涯随手从炼妖怪壶中,取出一本书道:“师兄如果无聊的话,就看看书打繁间吧。我也乘这会工夫,好好思考一下案情。雁踏沙的到底和孟雷的死,有什么关系?如果没有,这只是巧合的话,孟雷的死因又是什么呢?…”喃喃自语中,张天涯再次陷入了思考。
凌飞也知道这会最好不要打搅了,干脆拿过张天涯方才交给他的书,翻看了起来。这时来送果盘、茶点的龟奴敲门进入,凌飞也只示意他不要说话,把东西放下马上走人。后者虽然也很疑惑。但还是依言照办了。
离开房间后,那龟奴马上找到老鸨道:“兰字房地两个客人,怎么这么奇怪?来这里不找姑娘,反而一个看书,一个发呆,真把我们这里当成书院了吗?要不要我带几个人,请他们离开?”
“你敢!”一听龟奴居然想赶走自己迎进来的财神爷,老鸨马上怒道:“你是干什么的你自己不知道吗?做好你的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你管他们发呆还是看书?只要人家给够了钱。就算拿这里当酒店,我们也要嗣后着!”
臭骂了一顿打算和钱过不去的龟奴后,老鸨才分析道:“他们出手大方的很,又是冲着小梅而来的,想必是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吧?”软硬兼施地打发走龟奴后,老鸨也开始反起了嘀咕:“这么说来。他们还真有点奇怪。难道我们已经暴露了吗?不行!我必须马上去报告小梅姑娘。”自言自语中,快步向后院走去。
…
“难道是他!”在反复思考许久后,张天涯猛然抬起头来,对已经放下书的凌飞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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