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还可能适得其反。”
程木海疲倦低声“我和你妈……只是想补偿一下阿衡,别让他心里头太难过。
“没用的。”程天源沉声“你们根本就搞不懂事情的本质在哪儿。人家之澜叔说得很对,这真的不是钱的事。”
程木海长长叹气,不再开口。
一旁的薛爸爸看不过去,温声“阿源,你爸只是想缓解一下跟阿衡的关系。他和你妈都是因为太心疼阿衡,才会这么提的。”
“我知道。”程天源垂下眼眸,道“别想太多了,阿衡他不是小孩子,他能缓过去的。”
“对。”薛爸爸道“他下午已经回厂里去工作了,精神情况也蛮不错的。”
程木海苦笑“可他心里头苦。”
“那也没法子。”程天源低声“你们都别掺和,先等阿芳的事情解决了,再来商量看看该怎么办。”
在他看来,时间能治愈伤痛和伤心。等时间长了,阿衡慢慢就能自我痊愈。
眼下他们都已经离婚了,阿衡还能这么样?顶多只是气恼生气伤心,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没离婚,那可能会大吵几场,然后闹离婚。
可现在都离了,还能怎么着?
老人家跑去阿衡面前安慰他,除了再次戳他的伤口,让他难受让他痛,别无其他用处。
程天源去打了两盆热水,让两个老人泡脚。
薛爸爸问“阿源,孩子们呢?”
程天源答“天气实在冷,三个孩子早早就上床了。妈妈们也都回屋歇下了。”
“哦哦。”薛爸爸看了一下墙上的钟,狐疑道“时间咋过得那么快?我们也就出去吃个火锅。”
程天源温声“吃火锅费时间,一边刷一边吃,还要一边聊,时间过得最快。”
陪着老人聊了一会儿,程天源回了对面。
薛凌问“都回来了?”
“各自回房睡下了。”程天源嗤笑摇头“睡不睡得着又是另一回事。”
薛凌搁下手中的报纸,道“事情没着落前,都不可能睡好。”
程天源无奈叹气,转开了话题。
“那位姓郭的先生大概我们这个年纪,来历很大,是国家游泳队的助教。他跟我聊了大半天,最后决定让我带扬扬周末去他的训练场地游一游。他说,如果扬扬能跟他的队员差不多水平,他甚至可以直接举荐他进国家队。他还说,他认识扬扬的教练,以前都是队员,只是后来各自转业失去了联系。”
“哦?”薛凌惊讶道“那他应该算是最专业的人士。他如果点头说扬扬是一棵好苗子,咱们就放手让他去训练。如果他摇头,扬扬应该也会死心吧。”
尽管心疼孩子,但这一关还是得去面对。
“这样也好。”程天源道“有这位郭助教帮忙,反而明朗直接许多,不用耗时间浪费。如果不行,扬扬也只能安分读书参加高考。如果行,能进国家队也是蛮光荣的,让他去搏一搏,未来具体如何就靠他自己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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