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段昱,但是他也没有想到,段昱居然还会有兴趣听他继续说。
“反正是闲聊嘛,你也已经退休,我呢,不过是一个做生意的商人而已,没事就当聊天了,毕竟要是有道理的话,对于我的生意也是一个帮助嘛,看清楚形势才能做大做强啊,对不对?”段昱用很轻松的口吻道。
“你不会是一个官员吧?确定想听?”老耿有点疑问地追问道,对段昱的身份越发怀疑。
“做个董事长而已,政治和经济本就是相通的,要不然怎么叫政治经济学呢,哈哈!”段昱打着哈哈道。
他的解释听得刘凤来直咧嘴,是啊,董事长,不过是汉南省一个省的董事长。
“那我就说说我的理论,不过出了这个地方,我是一概不承认的!”老耿收起笑容,郑重地说道。
“放心,我懂,要保密。”段昱也郑重承诺道。
“那我就说说,有没有道理你自己判断。”说完,老耿就开始了阐述自己理论:
“在现在讨论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似乎是有些过时了,但是我觉得我们国家其实一直没有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其实不仅仅是个意识形态的问题,这个问题不解决,迟早要出大问题,苏联就是个最好的例子,苏联解体的主要原因在于中途的改弦更张,我认为,苏联地解体不在于社会形态的优劣,而在于急促的改变,正是这个改变摧毁了原有的制度和关系,造成了激烈的变动,毁掉了整个国家说了这么多,我的中心思想就是一个,社会主义一样可以高速发展,他对于我们这个还有些落后的国家是适合的,也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对于现在的一些改变,甚至是一些做法,正在走着当初苏联的老路,那就是毫无理由的剧烈改变,这就是我的观点,还想听么?还敢听么?”。
“听,为什么不呢?”段昱耸耸肩道,看来这位老先生还是有些放不开,看似语不惊人死不休,其实还是在泛泛而谈,并没有表露其核心观点。
“那我就说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愿意听我啰嗦的”老耿眉毛一扬道,段昱神经的强大超乎他的想象,一般的政府官员要是听到他谈这个,多半已经拂袖而去了。
“大家都说,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最大的区别在于计划和市场。我觉得这只是他们的各自的表面,老大人也说了,社会主义也要有市场,资本主义一样有计划,这个我认同。但是我最大的不认同的就是现在的一些做法,那就是太过于注重市场而忽略了计划,有些领域需要的就是计划,而且是绝对的计划。我举一个例子,你们就可以明白,粮食局,在过去粮食局是个大计划的单位,曾经有着各种票证的时期,粮食局就是最大的发放票证粮票的单位,可是现在呢?他还有他应有的位置吗?可能有的人会说,现在粮食局的主要职能已经改变了,供求关系已经交给了市场去自动调节。要我说,这就是在放屁,在为一些行业以及既得利益者说话”
“衣食住行,是每个人都必须的东西。吃饭问题就是我们国家最大的问题。现在粮食局没有了过去的计划,造成的是什么呢?就是农民的东西便宜的要丢掉,而同时期的城市里,市民去购买的却是高价。有人说,这是由于物流费用高,加上中间流通税费的加成所造成的。要我说,这个说法对吗?不对!我不否认,有着这样的因素在,但是,要知道有些东西可就在市区的不远处所生产的,有个屁的各种加价?要我说,那就是粮食局的失职,大批的粮食企业职工下岗自找出路,自己的老本行却让位于别人去发大财,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市场自动调节?现在技术科技发达了,市场的供给需求量应该是可以预测的,如果让粮食局以市场的需求量来安排生产,是不是可以避免掉许多的东西?最起码农民会增收,不会种出东西却卖不掉,市民却在买高价,进入超市去看一看,那些农产品以及生鲜食品的摊位永远都是最稳定的客流。这就是粮食局应有的职能,却被一句市场化给市场掉了”。
“我是个教书的,太多的实践我没有做,所以,说的不完全准确,但是,在最初的粮食局可是有着自己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59s 2.3903MB